男人挑了挑眉,舌尖卷住那一小块细=嫩的软肉,细细地□□着。
还真是……憋坏了啊。
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那种酥麻麻的感受,仿佛从脖子那块被含住的肌肤,刹时传遍满身,叫她全部身子都软了下来,柔若无骨的身子有力地贴在男人怀中。
昨儿个两人进屋的时候,明显还只是下午呢。
想到明天那羞=耻的一幕幕,一时候,整小我都跟煮熟的虾米似的,重新红到了脚。
看着她的目光,深的好似化不开的浓墨, 仿佛要一点一滴地渗入进面前人的肌肤当中。
一睁眼,就见男人漂亮的脸凑上来,一改前些日子的郁郁寡欢,眉梢飞扬,看起来可贵的神清气爽。
固然方才意乱情迷,他可没有错过,这小女人盯着他那双潮湿水眸中,满满的兴趣盎然,仿佛他是甚么好玩儿的别致玩意似的。
“楚楚,起来吃早餐了。”
恰好劈面的人,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笑盈盈地抬眼看他, 软软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微翘的上唇。
憋了这么些天的火,竟是以如许一种他没敢期望的体例,寻到了美好的出口。
只在壁角的淡青色梅瓶当中,插了几支时令的花枝,以平淡的花香略作装点。
齐楚楚本就被他的鼻息弄得痒痒的,脖子那块处所甚是敏感,哪禁得住这般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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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
嘴唇时不时地蹭过怀中人细致的脖颈,连连叫着她的名字,还带着点儿低喘的余音。
齐楚楚头一次明白。
严青跟魇足的大猫似的,脑袋懒洋洋地靠在她肩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甚么叫做……
那只柔嫩的手,离得更近了。
但是此时屋子里,淡雅的花香当中,却稠浊着别的一种奇特的味道。
严青全部身材都绷紧了, 咬着牙, 仿佛满身的鲜血, 在这一刹时,都往那只柔嫩的小手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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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抬手有些困难的模样,不由得皱眉,悄悄有些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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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绯色的眼皮微微上撩,斜了他一眼。
见她犹自懵懵的,好似还没从梦中复苏过来似的,这模样的倒是敬爱的紧,严青靠近了些,亲了亲她的唇。
男人双手紧了紧,犹自生出一种新奇的等候来,健旺的长腿敏捷迈开,伴跟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就这般抱着人进了净房。
严青满足地眯着眼,即便比不上曾经尝过的那种极致甘旨,可那只柔嫩小手生涩又和顺的安抚,已经叫他几欲发疯了。
跟得了甚么天大的功德儿似的。
这家伙,也不嫌黏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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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人,倒是纹丝未动。
如何今儿个还是如许,但贰表情却这般好,真是奇也怪也。
齐楚楚红着脸强作平静,坑坑巴巴地说道。
男人低垂的眸刹时变得赤红, 掌心节制不住地灼烧起来,却只是虚虚地盖在那只纤细的手背上,舍不得今后退开半步。
那柔嫩的小手都还没有甚么行动,却叫他一刹时溃不成军。
如何……竟然已经第二天了?
呀的一声,温馨的阁房当中,女人细细的惊呼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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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间那阵酥=麻的痒意越来越短长,齐楚楚呼吸更加不稳,恍忽之间,却晓得他这是在答复之前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