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位上的少女倒是微微低着头,把受伤的手腕抱在怀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动也不动。
“王爷!”,只听得耳边一声娇斥,较着带着抽泣和吃痛的尾音,又有几分难掩的愤恚。
那青衣侍卫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家王爷,王爷竟然没有治这女人的罪,竟然还让他去拿贵重的灵玉膏过来。
静王直视着面前少女镇静失措的神采,带着逼人的威压气势,似笑非笑地诘责了一句。
“王爷……不……不是可巧。”
不是可巧,那就是成心咯?
男人的声音轻缓,还带着一丝*诱哄,仿佛她是不懂事的小娃娃普通,“开端会有些疼,忍着点。”
仿佛已经笃定了她的谨慎思。
但是说完那句话,她却紧紧合上唇,瓷白小脸刹时变得通红,好似能滴出血来,然后,她再也不肯多透露一个词了。仿佛再说下去,她就要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殊不知,这一番娇弱惹人垂怜地模样,却更易激起人想要蹂*躏兼并的*。
静王跟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只见方才被他箍住的那只柔滑手腕上,一大片近似淤青的红痕清楚可见,那红痕在细白如玉的皓腕上显得格外高耸,像是在柔滑非常的肌肤上平空刻下了一道丑恶的疤痕。
纯玄色的桌案托着乌黑如玉的手臂,衬得那手臂愈发白净了几分,相形之下,手腕四周卤莽的红痕也愈发高耸了,这会儿瞧着都有些肿了,本来细细的手腕现在倒像是俄然胖了一圈。
静王见她终究肯让步,这才收敛了不悦的神情,紧绷的俊脸也和缓了些。
“啪”
难怪她都快哭出来了。
静王唇角笑意更加深了,也更加等候她前面的解释了。
她乃至思疑,方才如果这位王爷再这么掐下去,她不幸地手腕就该完整废掉了!
“楚女人……没甚么话要对我说吗?”
“王爷,我……我本身来就好。”
固然没说话,但是脸上那副害臊的神采却早已出售了她。
静王给她上完药,又取了随身照顾的洁净帕子,行动轻柔地替她将手腕包了起来。
静王扬起唇角,朝着身边的侍卫淡淡叮咛了一声,“去把灵玉膏取来”。
即便一个字的解释都没听到,贤明神武的静王殿下只要瞧一眼,就能从那双不敢直视他的羞窘杏眼中看出,这个小丫头,公然是看上本身了!
男人部下的力道没有放轻半分,反倒是越握越紧,严丝合缝地黏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恨不能将这个娇弱不幸的小女人马上吞吃入腹。
她踟躇了好一会儿,才神采羞窘地抿着唇,将袖子悄悄撩了上去,暴露一小截乌黑的手臂,递到了两人中间那张黑漆檀木小桌上。少女微微泛红的瓷白小脸严峻地低垂着,精密长睫不安地颤抖着,仿佛没有勇气再看面前人一眼。
他的声音很暖和,不过还是带着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势。
只见少女清澈杏眼中的水雾已经化成了晶亮的泪珠,又痛又怒地含在眼眶中,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只可惜她力量太小,连扯了好几下都只是纹丝不动,各式愤恚之下,她做了一个非常无礼地行动,猛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静王却不再说话,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用一种非常思疑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已经看破了统统。
做完这统统,他俄然按住了那只欲收回的手,力道很轻却绝对不容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