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细嫩的脖子难耐的仰了仰,脸颊涨红,不舒畅地收缩了一下,只感觉那东西涂上去有点
胶葛了好一阵,齐楚楚几近要喘不上气来,细白的手指按住他握在腰间的手指,嗓子眼冒出几声难耐的轻哼声响。
前次固然一下子就结束了,可那东西擦出来的时候,明显痛的她都落下泪来了,她印象还深切着!如何能够此次就不痛了!
严青心中一紧,差点觉得又要像前次那样,被她弄得缴械投降了。
衣衫飘飘落落,男人温热的唇舌顺着那白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亲吻着,那血脉喷张的东西早已压抑不住,感受动手指间传来的潮湿水泽,另有那饥=渴的处所一下一下地收合着,男人眸光深幽了几分,喉头动了动,终究再也不消苦苦压抑,抽出被绞的水淋淋的指尖,将等候已久的物事一点点地cha进那娇软之处。
已经送入虎口的猎物,又那里另有逃出世天的机遇。
唇舌交缠间,时不时收回一阵啧啧的含混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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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下一刻,男人压抑的喘气声更加大了,苗条的手指抚着那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不住地摩挲,微烫的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又带着几分压抑和禁止,“乖,别乱动,此次不会痛的。”
另一只手,倒是顺着那纤细的腰线,不着陈迹地渐渐往下滑。
男人超脱的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分志在必得的笑容,悄悄俯下身来,刻薄健壮的胸膛紧紧地贴住那纤细柔嫩的后背,将她整小我都捞在了本身怀中。
除非……除非那东西能够变小很多,她才会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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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茫茫然地仰着头,酥=软有力地半靠在男人怀中,嫣红的檀口微张,晶亮的银丝顺着唇边落下,小巧透明的耳垂被人含在唇中贪婪地玩弄着。
齐楚楚眸光微抬,瞥了一眼桌上倾翻的药盅,侧过甚,声音有些生硬地建议道,
喧闹的屋内,只听得*撞击的挞=伐声,yin靡的水声,少女细细的娇=喘=声,另有男人难以压抑的粗重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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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楚万分痛苦地咬着唇,心中又是不解又是烦恼,如何会如许,那药明显已经被她全数倒光了,底子就没让他碰到一滴,他如何俄然就如许了。
齐楚楚迷含混糊地,只感觉有些想不通,甚么东西能让她不痛?
如果每一次都如许神速,他还真有些担忧,本身今后会不会如她所愿,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肥胖的肩头节制不住地收了收,金饰腰肢胡乱地挣动了几下,便要从那炽热的处所逃分开去。
“将军,不如我们先用饭……唔……”
还好,过了一会儿,正含混的人不舒畅地哼了哼,竟是主动今后迎,无师自通地将那物事往里吞=进了一截,还不满足地悄悄晃了晃。
男人手上行动未停,潮湿微烫的气味同时落在那细白脖颈上,顺着那细致之处不断地向下吮吸亲吻着,在白净的肌肤上刻下一个个浅红的烙印。
漆面光滑的桌边,少女窈窕有致的上身微微向前屈着,盈盈不堪一握的柔嫩腰肢被人紧紧地握在掌中。
男人发烫的唇含住她,贪婪地啃咬着那丰=润的唇瓣,矫捷火烫的舌顺着微启的檀口长驱直入,一一扫过划一的洁白贝齿,划过柔滑的上颚,胶葛住暖和柔嫩的舌尖,好似饿了很多年的恶狼,贪婪热烈地吮吸着蜜=液,恨不能将那丁香软舌吞入腹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