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攥紧了手心,只盼望着她快些走掉,不要再留在这里应战他的便宜力了。
红润的唇微启,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奇氛围。
严青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站起家,一把拉过她,走到紧闭的门边,翻开门扇将她推出了屋子。
男人广大的手掌顺着她纤瘦的脊背悄悄地抚摩着,帮忙她平复气味。
下一刻,齐楚楚模糊感遭到,两人腿相贴着的位置,仿佛有甚么热烫的东西,正微微跳动着,要抬开端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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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切交缠的唇舌分开之时,牵出一道yin靡的细细银丝,落在嫣红素净的唇瓣上。
她现在不是甚么都不懂的人了,颠末端之前那两次惨烈的事,又如何会不懂那热烫的东西是甚么。
那湿热的感受顺着脖颈处一起下移,所到之处,无不激起一阵阵颤栗的感受。
“女人,我们现在归去吗?”
坐在她身边,身量窈窕、明眸皓齿的另一名女人恰是齐楚楚。
她和安乐公主向来都没甚么友情,几近算得上的是陌生人了,也不晓得安乐公主的生辰宴会,如何会俄然想到请她畴昔。
形状姣好的唇瓣在之前的亲吻中,被啃咬地红肿非常,如同涂了鲜妍的口脂普通,披发着诱=人的水亮光芒。
莹白之下,被衣衫遮住的丰盈之处不断地跟焦短促的呼吸声起伏,动员起一阵旖旎的曲线。
以是他才会让她归去安息。
那只抚摩着脊背的手垂垂滑向下方,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微微俯下身,暖和的唇贴上细嫩的脖颈,像是在咀嚼甚么人间甘旨似的,或轻或重地啃咬着,在白净的肌肤上落下潮湿班驳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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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扇被内里的人紧紧合上,齐楚楚站在门外,被夜风吹拂着,脸上的炎热也褪去了几分。
不过她没想到,女人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正辛苦地忍耐着,却听得她来了这么一句,的确都有些想忏悔了。
固然如许,冷峻的脸上那种忍耐的神情倒是没法粉饰。
齐楚楚从紧闭的书房门上收回目光,红润的唇微微向上勾起,乌黑清澈的眸弯了弯,应了一声,“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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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她腰肢的那只手紧了紧,将她又往怀中拥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