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想了想,答复道:“拉一方打一方,这县太爷人谨慎不小,手腕端得是短长,老爷需慎重对待。”
代价千两银子的花瓶俄然脱手,落地而碎。
管家领命,当即派人别拜别请苏、周、昝、严四家家主,成果四家家主均以各种来由回绝。
换做平时,这么贵重的物品摔碎必定会令萧炀顾心疼的捶足顿胸,但现在他却涓滴不放在心上,反而一把将下人的脖领揪住,厉声喝道:“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放心,统统由老夫担着!”萧炀暴露不悦之色,持续安抚道:“何况就算出了事,两江总督大人也觉得我们是在为他做事,必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干便是。只要整垮了李卫国,我们再开仓放粮,施助哀鸿,那些泥腿子们谁给他们奶吃就是他们的娘,还怕得不到名声吗?”
待陆黄二人住嘴,萧炀续道:“本年跟往年分歧,之前我们做假账是用心整倒那些不听话的县令,上边吃了我们的贡献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此次倒是奇特,新任县令李卫国不知为何获咎了两江总督陆建英陆大人,陆大人半子江宁知府吴大人亲身过来对老夫面授机宜,务必整死李卫国,以是老夫此次做的假账用心加大了亏空额度,三十二万两亏空,足以置李卫国极刑。但此事牵涉两江总督陆大人,以是这笔亏空款我们不能要,得贡献给陆大人才行,这此中的端方,二位仁兄应当明白吧。”
“这件事你如何看?”
陆黄二家家主顿时点头,表示明白。
陆黄两家家主一听萧炀情愿本身掏腰包出分子钱,心中天然欢畅,不过面子上还得做做模样。
“啪!”
“当然!”萧炀看出了陆黄二人的不甘心,话锋一转,安抚道:“本年二位仁兄的分子钱一分很多,全由老夫承担。”
前来陈述的萧家下人吓了一跳,仓猝反复了一遍道:“老爷,主子方才刺探到苏、周、昝、严四家已经跟县太爷达成了和谈,县衙对苏、周、昝、严四家只征收正银不收银耗,只征收漕米,免除其他苛捐冗赋三年。作为回报,苏、周、昝、严四家呼应衙门以工代赈的号令,减租减息,并借给县衙二十万旦粮食用来赈灾。”
“的确!”黄家家主也拥戴道:“更何况李卫国这小子竟然获咎了总督大人,只待总督大人到来,就是他身首异处之时。”
“这……”
顿了顿,陆家家主续问道:“不知萧兄此次做的假账从县衙库房中捞了多少银子?”
“这么多?”不待萧炀说完,陆黄两家家主便骇怪万分,后者大笑道:“哈哈,那本年我黄家岂不是能分十万两银子了!”
“哼!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罢了!”萧炀冷哼一声,旋即咬牙切齿道:“必然是吴庸那厮献的战略,坏我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