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得有些大了吧!如果事情败露,我等将是万劫不复的地步,此后在崇明县将再无安身之地了。”
“没错!”陆家家主说道:“凡是跟我们作对的那几任县令哪个有好了局?只要有萧兄脱手,定叫李卫国那厮吃不了兜着走。”
“这……”
“啪!”
“好!要得就是你们这句话!”萧炀大喝一声,显得有些冲动,病怏怏的脸上显出一丝潮红。
萧炀神采惨白,强打精力对二人道:“二位仁兄,想必你们也晓得苏、周、昝、严四家已经完整倒向李卫国了,现在我们萧、陆、黄三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同气连枝,不然必定被李卫国那厮一一击破,结果你们应当清楚。”
管家领命,当即派人别拜别请苏、周、昝、严四家家主,成果四家家主均以各种来由回绝。
萧炀得知后气得再喷老血,这时陆、黄两家家主也都得知苏、周、昝、严四家倒向李卫国一事,二民气急火燎连袂到访萧家,请萧炀面授机宜。
陆家家主连连点头,唱和道:“那是,萧兄做的假账天衣无缝,量李卫国那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再夺目也查不出来。”
陆黄两家家主听完萧炀的解释,顿时低头沮丧,他们天然晓得端方,只叹官大一级压死人,只恨为甚么本身家不能出个大官,那样就能肆无顾忌的捞银子了。
陆黄二家家主顿时点头,表示明白。
“这件事你如何看?”
“这如何美意义!”
“这……”
萧炀微微一笑,答复道:“此次账面上亏空了三十二万两银子。”
“不过,分子钱不能白拿,二位仁兄得帮我一个忙。”萧炀微微一笑,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天然不会白白掏银子给别人。
“这么多?”不待萧炀说完,陆黄两家家主便骇怪万分,后者大笑道:“哈哈,那本年我黄家岂不是能分十万两银子了!”
前来陈述的萧家下人吓了一跳,仓猝反复了一遍道:“老爷,主子方才刺探到苏、周、昝、严四家已经跟县太爷达成了和谈,县衙对苏、周、昝、严四家只征收正银不收银耗,只征收漕米,免除其他苛捐冗赋三年。作为回报,苏、周、昝、严四家呼应衙门以工代赈的号令,减租减息,并借给县衙二十万旦粮食用来赈灾。”
萧炀听完,神采顿时变得非常丢脸,挥手打发了报信的下人,并叮咛叫管家过来议事。
陆黄两家家主一听萧炀情愿本身掏腰包出分子钱,心中天然欢畅,不过面子上还得做做模样。
代价千两银子的花瓶俄然脱手,落地而碎。
陆黄二人对视一眼,固然严峻惊骇,可转念一想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因而齐齐点头同意。
换做平时,这么贵重的物品摔碎必定会令萧炀顾心疼的捶足顿胸,但现在他却涓滴不放在心上,反而一把将下人的脖领揪住,厉声喝道:“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哎……”
“好!”萧炀精力为之一振,信心实足的道:“在这崇明县一亩三分地,只要我们三家联手就没有扳不倒的县令,过不去的坎儿。”
陆黄两家家主听完萧炀的打算后,纷繁暴露惊容和惊骇,之前他们也干过很多缺德好事,但都是小打小闹,现在萧炀却让他们掘开河堤,烧毁赈灾粮食,这但是断二十万崇明县人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