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还是在吹,波浪的声音也是接踵而来。
傅承爵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了,见叶榕臻佯装没看到他的模样,独自走过,他出声道,“叶榕臻,我有话跟你说”。
傅承爵神采淡淡,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威胁,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气场,与生俱来的王者,像是发号施令普通。
傅承爵只感觉嗓子眼一甜,他不会真的气到吐血,但是也不亚于内伤了。
叶榕臻胸口狠恶的起伏着,眯眼看着傅承爵,他咬牙切齿的道,“傅承爵,你他妈真是报应,该死秦欢不要你!”
傅承爵这一句但是狠狠地戳在叶榕臻心窝子上了,叶榕臻挥起拳头,一拳打在傅承爵的左脸上,傅承爵整小我在沙岸上踏出了几步,这才堪堪直起家子。
叶榕臻生硬着转过身,此时是他背对光芒,一张俊脸完整藏匿在暗淡之下,恍惚了五官,薄唇轻启,压抑着怒意的声音传来,“你再说一遍”。
叶榕臻身上的戾气蓦地升起,瞥眼看向傅承爵,他一脸警戒的道,“傅承爵,我警告你,离秦欢远一点,我不会再让你碰她!”
傅承爵转回身,出声道,“就凭我是她男人!”
瞪着傅承爵,叶榕臻冷声道,“如果你另有点知己,就离秦欢远一点,放她一条活路!”
明显那么爱他,却要说不爱,还要被他这个傻子气了四年,她内心该有多难受?
离着几米远,叶榕臻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长身而立的男人,他双手随便的插在裤袋中,海风吹得他发丝稍稍有些混乱。
叶榕臻一样揪着傅承爵的衣领,他睚眦欲裂的道,“你他妈放屁!榕馨是不好,她傻得明晓得你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她还堕入此中不能自拔!你跟秦欢不能在一起,是因为你的报应,秦欢她哥是因为替你下狱才死的!你少往榕馨身上栽赃!”
傅承爵心中难过,晃神的工夫,叶榕臻就连着两拳都打在他的侧脸上,疼痛让傅承爵猛地醒过来,他一把抓住叶榕臻的衣领,大声回道,“如果不是叶榕馨一步步设想,一步步逼迫,我跟秦欢会走到那一步吗?!”
话音刚落,叶榕臻就挥拳扑过来,傅承爵反应极快,他身子往一边侧去,堪堪躲过叶榕臻这一下子。
几近是牙齿磨着牙齿,叶榕臻道,“你想如何?”
跟着一股海风袭来,波浪拍打着沙岸,哗哗的响着,傅承爵出声道,“离秦欢远一点”。
叶榕臻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蜷起,停止紧握成拳。
叶榕臻俄然不想去看傅承爵的眼睛,他避开视野,沉声道,“可你呈现在她面前,能带给她的只是痛苦”。
傅承爵薄唇轻启,淡淡道,“叶榕臻,你给不了她幸运的,她爱的人底子就不是你,哪怕她现在跟你在一起,那也只是为了你在她最可贵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四年光阴罢了,对了,另有阿诺,感谢你替我照顾他们母子俩”。
傅承爵也是气疯了眼,他厉声道,“是,我他妈是报应,我该死爱她爱的差点死了,却还是不能跟她在一起!但是叶榕臻,我奉告你,秦欢爱的人是我,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他妈也休想趁虚而入!”
傅承爵眯起眼睛,叶榕臻走上前,盯着傅承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秦欢的人生,由她本身决定,我劝你管好你本身吧!”
叶榕臻一击未中,顿时回身来打第二次,傅承爵跟叶榕臻厮打在一起,叶榕臻骂道,“你他妈另有脸说秦欢是你女人,她躺在病院,筹办打胎的时候,你在哪儿?她有身快生的时候你在哪儿?阿诺下生以后会叫的第一声是妈妈,第二声就是叔叔,你他妈当时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