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三人开端做晚餐,砍柴烧火,刷锅淘米,斑斓揽了切菜的活,趁她们不备就把洞天里的三竹筒泉水取出,两筒倒进水缸,一筒留待煮菜。
“那不可,你得守着我们家,不去表弟家!”
锦云看看两个姐姐,嘴巴动了动,却没吱声。
“斑斓,打趣话也不能这么大口气!”田氏训起女儿来就不喊大姐儿了。
刘大妞和锦玉用柴刀在竹竿端头劈开个叉,两人合力举着竹竿捅绞皂角枝干,整枝整枝拉下来,斑斓和刘二妞就蹲地上摘摘摘,很快装满三个背篓,一对箩筐。
吃过午餐,太阳也晒得路面略微干了些,斑斓和锦玉筹议着,姐妹俩走路去镇上,锦云也想跟,斑斓哄她:“下次带你去,下次我们一家都去,去大姨家!你现在陪着娘在家,小火炖着大骨汤,我们早晨返来一起吃!”
“姐,你写甚么呢?”
锦玉红了脸:“刘大妞跟我说的,她说西山村就有两家招半子上门养父母的!”
锦玉、锦云可不睬会田氏想甚么,听到姐说有赢利门路,欢畅坏了,锦玉更是恨不得顿时天亮,好带着姐姐去摘皂角,寻各种她想要的树叶树皮!
田氏则道:“大姐儿,你还能学你爹作诗不成?你针线都不如锦玉,又不肯用心学,将来可如何办啊?一件衣裳都缝不成,婆家会嫌弃的!”
“真的?哎呀当时我内心焦急,哪去听边上人说的甚么?锦云你听了吗?”
一对箩筐是锦玉挑来,她想挑多些回家,归正走的是平路。
锦云看斑斓写满一张白麻布,又问她写的是甚么?
用掺了洞天泉水的井水烧饭,滋味当然极好,而直接用洞天泉水煮出的菘菜,那汤水不要多清甜,只是一顿素饭素菜,母女四人也吃了个精光,锦云都撑着了!
斑斓说道,锦玉和锦云也连声拥戴,田氏笑得眉眼弯弯。
锦云忙问是甚么事?斑斓道:“前阵子我们去到流木村找大姨借得钱,然火线大牛送我们去镇上药铺抓药,你们两个只顾在柜台前看伴计称药包药,我就走到那边收生药材的处所,闻声一个老羽士奉告一个老头儿,说洗衣裳的那种皂角,再加上别的几味药材和树叶子,能调制出更好的东西,想要甚么香味就加甚么花儿出来,可用来专门洗头洗身子,比镇上店铺里的那种澡豆还要好!”
公然如锦玉所说,走了很远才瞥见那两棵高大的皂角树。
锦玉忙问:“姐,那你都记着了吗?”
斑斓老神在在,未几作解释,几小我背的背,挑的挑,回家去了。
“真的?”刘大妞只是诧异了一下,让她经常跑到大河边来找这些树皮树叶,她可不肯意,也没空。
斑斓无语:莫非农闲时不干活就不消用饭了?
锦云问:“姐,那做出来,能够换钱吗?”
真愁人啊!大闺女边幅气性都像她爹,这么心高气傲的,她爹是男人还能考取功名出人头地,闺女能做甚么?心再大,再高傲怕是要亏损的哟!
“娘我晓得的,这可不是打趣话,如果真试成了……你就等着本地主婆吧!”斑斓道。
第二天雨停了,但路面滑,还是不能做甚么活。
刘大妞问这是干甚么用的?锦玉说:“那天我们去药铺给我娘捡药,我姐传闻拿这个煮水洗头洗发长得好,她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