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嬷嬷又来了两次,斑斓干脆就不让见面了。
斑斓问罗真:“你也上朝了,如何不吭声?”
“行行行,没有人说不可。”
锦云垂眸点头:“我晓得啦,但是他家早早就给我们家送年礼了……娘说,刘复哥哥很好!”
“你一个大男人,堂堂侯爷,还管起送年礼来了?也不怕管家婢仆们笑话?”
罗老太太却异想天开,派了罗嬷嬷来传话,要求罗真和斑斓给姑太太以及姑奶奶都送一份年礼,斑斓懒得理睬,只当是耳边风:凭甚么罗端罗方不给姑太太送礼,却要求排行第三的罗真送?都是一个辈分,如果罗真本身没挣得保定侯府,也像他们一样吃用国公府的份例,拿甚么送?
罗真把她发髻揉乱:“你想把你夫君送去东防备敌?”
“我实话实说嘛,有甚么好笑的?我们家甚么酒都有,就是没有梅花酒,我想尝尝不可么?”
罗真便拿过礼单:“那就由我来送!”
“随他们笑去,我也尽管这一家――又不是真的亲戚,你手上别不知轻重胡乱送了礼,倒教人曲解!”
就算伉俪俩名下有几个收益颇丰的大庄子,那也不是捡来的,更和国公府没有任何干系!
“那里煞风景了?我让他赏,赏完了再摘,等我的酒酿好了,还能让他尝一杯,多好啊?他欢畅来不及呢!他那天都说了,等着喝我的梅花酒!”
斑斓和谢小玉抿着嘴相顾无言,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发作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