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宫里的贤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俄然驾临成国公府,特地来看望成国公夫人、世子夫人和罗二女人!
明天府里倒是人客不竭,罗方跟着罗松陪侍成国公身边半天,尽干些陪客的无聊事,正愁闷间,忽见管事领着个眼熟的小丫头过来寻他,那丫头直说她是世子夫人身边贴身奉侍的,罗方不能置信:母亲金氏身边用惯的婢仆们固然被父亲罗松给换掉了,但贵为世子夫人,再如何样都要用着面子的大丫头和婆子才对,这类十岁出头的青涩小丫头,那里够格待活着子夫人身边!
她不是傻子,罗方温情脉脉地劝了她一早晨,说是不忍娇妻跟从他到外省贫脊之地刻苦,留她在京中纳福,趁便替他看顾长辈尽孝心,实在真正的启事是甚么,她岂有不明白的!
罗松态度倔强,金氏和罗方母子虽不能会晤,两边各想体例,通几封手札倒是难不到他们,罗方照着金氏的唆使行事,拿着金氏亲笔信去了一趟贤王府。
贤妃和淑妃成国公府之行,也不知对罗松说了甚么,起到些震慑感化,等两位皇妃走后,罗松公然不再对金氏如何样,由着她住在清辉院,仍然享用她世子夫人的权限和福利,只不过国公府中馈她倒是拿不返来了,郑氏以服从于国公爷为由,不肯罢休,连分担事件都用不着,金氏内心虽恨恼,却也无何如,妯娌两人算是摆明车马,誓成仇家了。
钱嬷嬷有些担忧:金氏竟得了皇妃撑腰,是不是又能翻天了?可别让少爷少夫人再吃了她的亏去!
金氏被禁足,不能与后代见面,从明天起就让小丫头乘机出来寻人,小丫头倒是见着了小郑氏,小郑氏却刚被郑氏敲打,一时不好擅作主张,又想着等罗方返来再筹议,不料夜里罗方竟是酒醉而归,伉俪俩说歇下就歇下了,没有机构和量,到了明天早上又要里里外外几个长辈跟前问候存候,小郑氏还来不及说,罗方就分开了,她也是没体例。
这份殊荣来得太快太不测,把罗老太太都弄懵了,成国公不在府里,罗松一时候也不知所措,只得遵循罗老太太的意义,仍旧放金氏出来,迎候并欢迎两位皇妃娘娘!
小郑氏本来确系有些踌躇要不要跟着夫君离京,本身如何想是一回事,比及夫君真的把她给留下来,只带着他的美妾走了,小郑氏免不了悲伤欲绝,哭得像个泪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