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住……我会救你上来……”林俏声嘶力竭地说道,“啊!”
“秦夫人呢?抓起来了吗?”
四个黑衣人惊骇了,跑了。
“秦夫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俏的手术还在停止当中,漫漫焦炙不安,时不时地问凌天爵,林俏姐不会有事吧。
“我没事,浩然受了伤,要住院。”凌天爵淡淡道。
……
秦夫人跌坐下来,笑得癫狂尽情。
林俏伤势颇重,告急送进手术室。
凌天爵瞥见吊在半空的人,惊得魂飞魄散,以平生最快的速率飞冲畴昔。
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候,刘浩然一个滑行,躺倒在地,仿佛练过无数遍。
漫漫猛地抱住他,喜极而泣。
漫漫,我毫不会让你死!
漫漫歇斯底里地叫,头皮发麻。
头有点疼,身材并不是那么疼,或许,这就是摔成肉泥的感受吧。
对于他们,不就是动脱手指头的事吗?
漫漫感受冷风从脸颊刮过,摔成肉泥是不是很丑、很丢脸?
后者,保持着文雅得体的姿势,长长的指甲伸直起来,出售了她的心机。
五个黑衣人没有动,有点踌躇。
漫漫展开双眼,瞥见了湛蓝的天空,瞥见了明丽的秋光,瞥见了熟谙的尘凡。
林俏忍着疼,声嘶力竭地喊道:“秦夫人,你沉着地想想,你不能害死秦少啊……秦少另有几十年的工夫,大好人生……你不能就义他一辈子……”
“林俏……”漫漫瞥见林俏躺在担架上,昏倒不醒,惊骇极了。
秦夫人的面上浮着嗜血、狠戾的笑,看着漫漫这贱人吊在半空,即将摔成肉泥,她就特别痛快。
秦夫人太没用了,竟然没有杀死漫漫,连让她断手断脚都没有。
林俏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一步步靠近秦夫人,抓起一把沙土,朝她掷去。
那绳索很快就会断,情势凶恶万分。
凌天爵是萧家的人,是全城首富,又跟霍家联婚了,权势更是如日中天。
漫漫焦心道:“秦夫人给你们多少,我给你们十倍,乃至不止十倍!”
粗粗的绳索只剩下几根细细的了,非常凶恶。
但是,为甚么心那么疼,为甚么那么不舍?
凌天爵心不足悸地抱紧她,飞散的三魂七魄终究归位。
林俏尽力再尽力,差一点点就到了。
“天爵,你没受伤吧。”霍令姿忧心忡忡地说道,“传闻你在病院,我当即赶过来了。”
“还能说话,申明伤势不重。”凌天爵只顾着抱她,瞧都不瞧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