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得一阵无话。席兰薇默了一默，一声喟叹，“本宫晓得了，多谢。”
“……”席兰薇默了一阵，定神一缓息，“药下在了哪儿？药、熏香，另有菜肴点心，我都让人查过。”
报答之语倒是简朴。
“臣妾近些日子总感觉精力不济。”她淡声道，“原觉得是来了月变乱而格外疲惫些，可厥后月事畴昔了也还是如此。”她说着咬了一咬嘴唇，有些惊骇不安地又道，“算起来，是从柳氏被废后开端的……臣妾思疑有人在那药中动了手脚，可让太医查了，太医也查不出甚么。”
“娘娘您看……”秋白指着门槛外的空中道，“这东西……”
“我如何晓得。”楚宣手中转着桌上的阿谁瓶子，“躲在暗处还要我看清这些，你要求太刻薄了。”他语中一顿，睇了睇她，仿佛在试图摸清她的心机，很快又道，“此事我建议你莫要总想着暗查为好，早些挑了然，让下毒的人晓得你有所警悟、不敢再下才是。若不然，你查的一定比死的快，你身边那几个宫女，就算轮着当值，也免不了被拖累出来。”
席兰薇和在场的几位宫人一并低头看畴昔，是两块粉渍，有淡淡的紫色，低头细闻，仿佛还带点异香。
二人一并考虑着，一时没有更好的体例，霍祁只好承诺让她先停一停那药。她笑了一笑，环着他的胳膊说：“那如是嗓子哑归去，陛下不准嫌弃。”
是以旬日里偶有那么两三日是单独一人。半夜沉寂时格外烦乱，明显白日里乏得不可，现在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声音不小，身为宫中品秩不低的女官，如此大惊小怪颇失礼数。席兰薇便走了出去，目光在她面上一扫，问得生硬：“如何了？”
霍祁听得神采愈沉，虽是没甚么证据、仅是思疑罢了，但他清楚席兰薇不是那般会随便疑神疑鬼、一惊一乍的人，她如此感觉，且是过了这么些光阴才来同他说，便十有八|九是无错了。
如此这般，药便停了下来。过了两日，嗓子倒未见更哑，可精力也没见更好。还是一日比一日困得短长，简小霜直说“跟家中长嫂有孕时普通”——如若不是月事刚过，她也很想信赖这是有孕的症状。
一旁候着的寺人一听，当即一揖，应了声“诺”，躬身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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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刮风了，静听了一会儿，又刮得大了一些。那风仿佛离得很近，就蹭着殿外的墙，“飕飕”的声音不断于耳。
“那是……”席兰薇全然想不出了，“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查查前阵子因为你而被废的那位吧。”他倒是考虑着建议了一句，“随口一猜，辞职了。”
她点头，静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