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兰薇被他用力揽着,身上挣不开,如若将头强行分开他的肩头,坐姿又实在诡异。见他始终不松劲,只能不幸巴巴地望着他,满眼不满。
沉下口气,席兰薇浅抿着笑意走近了两步,思忖着问他:“若臣妾不说启事,陛下肯信臣妾这回么?”
兰薇:o(*≧▽≦)ツ一时吓住了没反应过来。
“可若不作得像些,你倒是不怕了,也骗不过二弟啊……”他辩白得理直气壮,迈了一大步拦到她面前,上高低下地打量着她,轻一蹙眉,“如何,你就这么信不过朕,一出事就感觉朕必然不管你了?”
“朕是不是忘了提示你一句,朕身边有位才子,冰雪聪明。”目光成心偶然地从席兰薇面上划过,见她双颊蓦地蹿红,对劲地持续夸了下去,“帮了朕很多忙,很多安插都是经她提示而做的。她提示朕的上一件事是……”他思忖了一瞬,“是感觉你留了背工,让朕多个防备。”
“……哦。”他侧过甚应了一句,面无神采,“抱愧。”
霍祁揣摩着,想了想千里以外的哀鸿们,眉头一皱:“凌迟之刑,还没对宗亲用过,此次是你逼的。朕不消你说是那里受灾了,找到以后,会着人一一去数死了多少人,死多少个就割你多少刀,若你不敷么……”他嘲笑一声,“只好拿你的妻女来顶了。”
毫无报歉的诚意。
席兰薇忽地安了些心,衔笑看向他,等着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霍祯:Σ(っ °Д °;)っ你刚才明显很慌!
“嗤……”霍祁一笑,也走得快了,三两步便追上了她,倒是没再碰她,只跟在她侧后半步的处所问道,“活力了?”
“……”席兰薇眨了眨眼,一时不明白他甚么意义,只听他又改口说,“或者……过几十年再听吧。”
“……”她闷了闷,点头,“是……”
霍祯:Σ(っ °Д °;)っ这不科学,要死很多人的啊!
“……甚么时候?”他一愣,不记得本身甚么时候堵了她的话。思了一瞬,待得想明白这“时候”,恍悟间不解更甚,“你是说……那‘遗言’么?”
他想了一想,猜想着她能够想说的话:“敢问娘子又寻到甚么蛛丝马迹了?”
自是因为上一次她历过一次,所幸当时年代尚早,她另有个王妃的模样,对越辽百般事件也晓得一些。记得当时越辽一众官员为此非常焦头烂额了一阵子,连带着她这个王妃思及哀鸿也寝食难安。
霍祯一冷。
“臣妾……”她考虑了一下说话,抿笑道,“方才臣妾有话想说,陛下没让臣妾说。”
“臣妾晓得。”她点一点头,无甚惊骇,目光在门口狱卒的佩刀上一划,“有一事要奉告陛下……”
还觉得他势需求做出决定,赐死她或者放弃那十几万人——那死的必定是她。
“就是没有这些安插,朕也不能拿她的命换你开口。”他正了正色,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席兰薇,抬手一拉她的手,“坐。”
霍祁沉了口气,看向霍祯,踱步走近了他,眼中轻视清楚:“你也就玩玩诡计了,二弟。”
“有些事……臣妾尚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低了低头,“但……总有一天会奉告陛下的。”
霍祯面上的神采俄然被抽净,面色惨白地跌坐下来:“你……”
“唉……”他长叹了一声,摇着头持续往前走,这回换他是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