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_^阿箫出门吃日料去了……
^_^正在享用美食带来的欢乐……
^_^嘿嘿……
话语顿住,张氏仿若俄然扯回神思般干笑一声:“不说这个了……”
此话却让张氏一怔:“甚么?”
想来,也不是谁非让她这么跪着,只是她本身偶然去躲、宫人们也懒得管罢了。
“你闹着要见陛下,也是为了说这个?”她问道。
席兰薇仍寂静着,虽则感觉心境逐步庞大了些,到底还是对她这些话不肯多加理睬。
席兰薇为多言,目光投在床榻上,上面搁了一套极新的衣裙,叠得整齐。张氏顺着她的目光也看畴昔,视野在那衣服上一触,笑着解释道:“哦……是托袁大人寻来的。既要一死,上路总该有个模样。”语中稍一顿,她倏尔低下去的后半句像是自言自语,“毕竟,我还是陛下的人呢。”
她抬了抬眼,见席兰薇还是凝睇着她一语不发,黛眉微微蹙着,便回以一笑:“干甚么这个模样?罢了罢了……就算你不肯信我,多设道防也老是没错的吧?如果真的,你和陛下躲过一劫;如果假的,你也不吃甚么亏不是?”
甚么意义?
席兰薇悄悄沉了口气,思忖着点了头,又问:“那你要甚么?”
“张家谋反若不成,陛下必然严惩,不免连累到你。”席兰薇睇着她轻声道,“可谋反若成,新帝即位,你也一定有甚么好了局……起码,你这前朝宫嫔不能盼着有人经心给你守陵了,若遭了盗墓贼,搞不好还是全尸都保不住。如此,还不如帮陛下把天下保住、让他留你全尸,对不对?”
张氏的话并未是以而停,反倒笑意更深了:“仿佛老天把统统的好运气都给了你,甚么人在你面前都比不过。”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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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俄然且来势汹汹,前来传旨的寺人们皆已躲在廊下避雨,偶尔昂首望一望天气,仿佛在揣摩这雨甚么时候能停。
张氏非常沉默了一阵子。
席兰薇眉头轻挑,显有不想再听凭何废话的意义,张氏笑容淡去,缓缓摇着头说:“就连我都不得不帮你一次。”
她略一点头,张氏又续道:“不然我还要再早死两天。”
唯独张氏,还跪在那边,院子的正中心。
天涯一声炸雷,一时震得在外的人们双耳一麻。尾音拖得很长,仿佛久久都不肯散去,想在六合间多留半晌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