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见此景象,也是如梦初醒普通,赶紧点头哈腰地应和道:“哎呀呀,都是小的一时胡涂说错话了,请大王恕罪啊!”
处理掉宇文明及以后,窦建德马不断蹄地赶回本身的府邸。还未等他喘口气安息半晌,一名亲信便急仓促地迎上前去,双手恭敬地呈上一封手札,并低声禀报:“主公,此乃方才送达的东突厥皇后义成公主的亲笔来信。”
众谋士闻言,面面相觑,一时候大厅里堕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谋士凌敬率先突破沉寂,只见他向前迈了一步,拱手抱拳,神采忧愁地说道:“大王,此事恐怕有些毒手啊!如果我们不顺服义成公主之意,不肯交出这些人,只怕会惹怒东突厥一方,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费事。毕竟,那东突厥气力薄弱,兵强马壮,若与之树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除了这些极具意味意义的物件外,窦建德还收罗到了一多量本来效力于隋朝的名臣贤士。裴矩,这位智谋过人、深谙治国之道的大臣,成为了窦建德麾下的得力智囊;虞世南,以其出色的文学才调和高贵品德着称于世,也欣然投身于窦建德的阵营当中。
窦建德闻言,神采刹时变得阴沉下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阿谁多嘴的将士,怒声呵叱道:“你这家伙究竟在胡言乱语些甚么?莫非本王在你眼中竟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不成?”说话间,他还不忘几次向一旁的老婆曹氏使眼色,心中暗自祷告着可千万别惹得她起火才好。
“好,既然皇后情愿,那本王这就命人快马加鞭地复书给义成公主。您尽管在此放心住下,待到机会成熟之时,本王定会妥当安排人手护送你们安然到达。”窦建德豪放地答允下来。
略作思忖以后,萧皇后当机立断隧道:“既然如此,那烦请夏王代庖,替我们给义成公主回一封信吧,就说我们欣然愿往东突厥。毕竟现在这般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难过,倒不如前去投奔义成公主,或许还能谋得一处安身之所。更何况,我眼下还带着小孙子杨政道一同在现在苦受难呐。”想到此处,萧皇后不由悄悄叹了口气,目光垂怜地看向身边灵巧温馨的杨政道。
而曹氏倒是微微一笑,揭示出一副通情达理、识大抵的模样来,缓声道:“夫君莫要起火,这人间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再平常不过之事。倘若您当真对那萧皇后故意,妾身也毫不会有半句牢骚的。”
听闻此言,萧皇后仓猝上前一步,伸手欲将窦建德扶起。她那斑斓的脸庞现在尽是落寞之色,缓缓开口道:“夏王,您实在无需如此多礼。现在我已不再是甚么皇后,只是一介布衣罢了。”言语之间,难掩其内心深处的失落与无法。
城门大开以后,城内顿时堕入一片混乱。但是,窦建德的目标十清楚白——活捉宇文明及及其翅膀。
“皇后怎会产生如此动机呢?需知一日为臣,便毕生为臣啊。想我窦建德虽只是戋戋一介草民,可这‘忠’字究竟该如何誊写,心中倒是明显白白的呀。”窦建德望着满脸失落之色的萧皇后,眼中尽是不忍,轻声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