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现在我们方才招募的兵马数量实在有限,倘若现在便冒然出兵去与那突厥军展开正面比武,以我们现有的兵力和设备,必然会遭受惨败的结局。到当时,我们又仰仗甚么去举兵叛逆呢?我们现在只能唱出一出空城计来恐吓突厥军,让他们不敢冒然进犯。”李世民神采凝重地向李渊建议道。
“李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此仇不报非君子!”被押着的王威固然被带走了,但那大声号令的声音却仍然在氛围中回荡着,仿佛是他最后的倔强与抵挡。
本来,刘弘基早就已经从那些正仓促流亡至晋阳城的饥民们的口中刺探到了切当动静,现在那突厥军正在气势汹汹地挥师向南挺进,已然做好了要到达太原的筹办呢,并且他也早已派人前去停止了详确的查实事情。
而身为太原留守的李渊,固然之前李世民早已跟他提及过突厥军要来攻打太原,但他千万没有想到突厥军的行动竟然会如此之快,快得让他措手不及。他本来经心筹办的事情,现在也仅仅只完成了一半,那些尚未安插结束的防备工事,在突厥军的狠恶进犯下,显得那样脆弱不堪,仿佛悄悄一触就会化为齑粉。
“高将军,王将军,你们两人常日里在军中也算有声望之人并且获得陛下的隆恩,你们为何要做出这类叛国害主的事情啊?莫非就不顾及多年的袍泽之情吗?”李渊现在脸上尽是绝望之色,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人看着都不由为之动容,他微微摇着头,心中尽是迷惑与痛心。
突厥军仰仗着其纯熟的战术和英勇的战役意志,敏捷冲破了晋阳城那看似坚毅的外城防地。他们就像是一群无情的野兽,在北门与东门之间肆意地纵横驰骋,那马蹄声仿佛要震碎大地的根底,所到之处,一片狼籍,仿佛进入了无人能挡的地步。
因而,李渊当机立断遵循李世民的安排停止,他一方面号令裴寂和刘文静等一众得力干将在内城的各个城门处奥妙安插戍守力量,安排精兵强将埋没于暗处,随时筹办应对能够呈现的突发环境;另一方面则判定命令将全数城门大开,仿佛这座晋阳城已毫无防备普通,将城头上那本来顶风飘荡的旗号尽数撤下,让全部城池刹时变得暗淡无光。与此同时,他严令制止城头上的兵士探头向外张望,恐怕暴露一丝一毫的马脚,更是制止他们收回半点声响,哪怕是轻微的呼吸声都不能有。如此一来,整座晋阳城仿佛堕入了一片死寂当中,空无一人的街道、紧闭的门窗以及悄悄藏匿的兵士们,共同营建出一种诡异而奥秘的氛围。
一旁的刘文静和裴寂听闻此言后,细细思考半晌,均觉李世民所说极有事理。他们深知当前局势之危急,容不得涓滴游移,因而立即行动起来。
“现在如何办?”李渊目睹那步步紧逼、气势汹汹的突厥军如潮流般敏捷向本身地点之处涌来,心中蓦地涌起一股难以按捺的慌乱与不安,让他一时候方寸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渊,你这是歪曲!我们绝无此事!”被抓住的高君雅满脸涨红,眼中闪动着气愤的光芒,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摆脱那被钳制的双手,何如力量差异,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父亲您固然放心便是啦,刘大哥他已经几次确认过,那突厥军必定是必然会前来的,您现在要做的是提早做好充分的筹办去应对。”李世民信誓旦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