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大哥,真得佩服您啊!瞧瞧那李密,的确跟个守财奴似的,把那些财帛紧紧地捂在本身怀里,恐怕被别人抢走一分一毫。我们这些兄弟们,连那些钱长啥样儿都没瞅见呢!”单雄信方才赌赢了一局,现在正对劲洋洋地挥动动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兴高采烈地嚷嚷道。
“哎呀,大师别这么低头沮丧!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能被这点小事坏了兴趣哟!来来来,我们今晚定要玩个畅快淋漓、纵情而归才行呐!”翟让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动手掌,试图变更起世人的情感,鼓励着兄弟们抛开顾虑,持续投身于这场刺激的打赌游戏当中。
翟让听闻此言,脸上顿时闪现出一抹欣喜之色,他笑眯眯地看着房彦藻,直截了本地说道:“如此甚好!本司徒克日手头非常严峻,急需用钱周转一二。以是嘛,彦藻你就从那批金银财宝当中分出一部分给我应应急吧!”
走投无路之下,翟让脑海中俄然闪现起现在已落入己方手中的那批汝南城中的金银珠宝。因而,他怀揣着满心的等候和些许不安,仓促来到了房彦藻的府邸门前。
“放心吧,如果我真的一不谨慎将这财帛都给输得精光,那我天然会毫不踌躇地持续去找他讨要的。毕竟啊,这些财宝本来就应当归属于我们统统嘛!”翟让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仿佛这统统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说到冲动处,翟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家来,用手指着房彦藻的鼻子持续骂道:“少在这儿跟我说些没用的废话!从速去给老子取些金银财宝过来,不然,休怪我明天手起刀落,一刀砍了你这颗脑袋!哪怕是李密来了,我也毫不会给他半分面子!”
只见房彦藻面色凝重,毫不踌躇地伸出一只细弱有力的手臂,在空中猛地一挥,然后用一种果断不移、不容置疑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正所谓‘毒蛇螫手,懦夫断腕’啊!虽说这手腕一旦断掉会带来剧痛与不便,但起码能保住性命无虞。可如果让翟让如许没法无天下去,他的部下必定也会仿效!我们现在粮食有红利,但金银财宝并未几啊。如果我们拿不出实打实的金银夸奖将士们,到时恐防影响军心。何况翟让生性好赌,再多的财帛都不敷他华侈。此人不除必后患无穷!”
听到这话,李密心中不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刹时便认识到了当前局势的严峻性。要晓得,翟让固然已然退居二线不再直接掌控大权,但是他毕竟乃是瓦岗军的开山鼻祖、初创之人。临时非论他是否存有废掉本身取而代之的心机,即便是没有如许的诡计,其对待本身这位新晋魏公的态度也是愈发地不客气起来。并且在军中,那些曾经跟从翟让的旧部以及昔日将领们,对于本身称魏公一事心胸不满、忿忿不平者亦是大有人在。倘如有朝一日这些人按捺不住打动之情,暗中煽脱部下前来行刺或者干脆策动兵变,那么想要取走本身这条性命的确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想到此处,李密顿感不寒而栗,因为真到了阿谁时候,所激发的严峻结果绝对是难以设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