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爷,这又是如何了?”刚从存亡线上爬返来,现在的城主如同吃惊的兔子,丁点儿动静都能吓得他寝食难安。
范无救叹了口气,“大哥,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估计和蟠桃有关,看这架式,估计有人正在渡天劫……”
银蛇被这么一拦,也就失了先机,只好收回宝剑,向蛟螭认怂,拱手道,“妖王,请您念在我们多年的友情,放我们一条活路。”
谢必安游移了几秒,对范无救畏首畏尾的行动有些不满,“二弟,阎君交代过,夜郎城的大小事件均由你我二人决计,再说这件事又没产生在夜郎,苍云岭但是妖族的地盘。”
听到白鹿搬出娲皇,蛟螭皱着眉头,厉声痛斥道,“就凭你们能和神灵、精魄相对抗?!”
吵嘴无常,虽有勾魂索命的权力,说到底却也只是阎王部下的棋子,常日里行走阴阳两界,也没见过这类阵仗。
蛟螭还是第一次体味到,本来高高在上、鄙视统统的感受是这么爽,怪不得那些神灵贪恐怕死。
在华丽的服饰下,肖雉的皮肉呈现纵横的裂口,微咸的汗液顺着裂口渗入血肉,火辣辣地疼。
这些年一向是蛟螭忍气吞声,求爷爷、告奶奶地捧着他们三位,这俄然地变了语气,三位老妖一时还适应不过来。
冲出乌云,蛟螭趁黑虎没有防备,一口将其衔住,咬穿其肋骨后,又狠狠甩向银蛇。
近期吵嘴无常一向按部就班地完成阎王交代的任务,虽没有大的不对,却也没立下功绩。
“行,”谢必安承诺的很干脆,拍了拍范无救的肩膀,将手里的哭丧棒递给范无救,“二弟,你先用我的法器吧。”
蛟螭自云端俯下身子,光眸子子都比面前这三妖高,张张嘴,就能将伏龙山的山头吞下。
黑虎的四周起了阵旋风,将其包绕,旋风扶摇而上,直接与云霄相连,卷起乌云引了下来。
范无救的法器毁于青姨之手,虽说身上另有一副索命链,范无救却一向用不风俗。
黑虎脾气本来就暴,揣摩着蛟螭在虚张阵容,便飞步冲向蛟螭,其四周卷积的乌云化为千缕,如千支锋利的弓箭,冲向蛟螭。
黑虎起首蹦了出来,瞪眼着蛟螭,魁伟的身材现在却显得非常纤细,“蛟螭,你既然已渡劫胜利,就不再归为我们妖族,我命你速速分开这里。”
银蛇紧随厥后,手持一柄乌黑宝剑,划开涌动的气流,刺向蛟螭的胸膛。
现在这三位虽大要上不动声色,看着蛟螭经历天劫,却都分外眼红,悄悄积累力量,随时筹办趁其不备、弄死蛟螭。
范无救晓得苍云岭现在定非常伤害,也没推让,接过哭丧棒。
已经度过了最艰巨的期间,固然周身仍被紫金雷电包抄,但蛟螭仰仗着浑身的鳞甲,竟将雷电中的能量接收进体内,气势愈发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