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善待过我的女儿?
楚文靖侧头问卫宸。卫宸摇点头,回了句小将军贤明。
看向卫夫人的目光,已不掩嘲笑之意。“卫夫人,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讲都不算甚么。不过给卫大少安排个闲差,便是加上卫老爷,也不过是多费几句唇舌的事。便是卫家举家迁到都城,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虽说卫暖玉日子不好过,可比起女儿受了十年的苦,卫暖玉还是荣幸的……她又没伤暖玉。楚文靖凭甚么这么对她?另有卫宸……从小到大,卫夫人自认除了对卫宸冷酷些,从未欺负过卫宸分毫。终究,竟然是卫宸把她的统统完整透露在人前。
“你们卫家既然容不下我,我分开便是。只是二十年了,我不能白手回阮家……”
卫老爷心灰意冷,很有几分自嘲的笑笑,也转开目光,不再去看卫夫人,任由她和楚文靖‘还价还价’。
闹剧演到这里,卫老夫人神采已不但仅是‘丢脸’二字可说尽的了。
卫老爷一脸尴尬,监守自盗?这是大师夫人能做出来的事吗?幸亏时到现在,卫老爷还感觉老婆只是脾气不好,却不想底子就是品德卑劣。
只是,你仿佛健忘了。
不必多说甚么了。
卫夫民气机一动,她动心了,她感觉这时候时候恰好。卫老爷的宦途?卫夫人压根不在乎。但是卫瑞是她的独子。她将来的依仗。如果能平步青云……卫夫人眼睛转了转,开口道。“如果楚小将军能让我儿卫瑞平步青云,卫家便把暖玉交给楚小将军。”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生是卫家妇,死是卫家鬼。自从出嫁那天,便和阮家再无干系。”“如何会没有干系呢?你不是每年都往阮家送东西?阮家再折成银子还返来。这么一来一去的,多费事。不如我亲身派人送了夫人回阮家,也免得夫人这么来回折腾。还能省些盘费。”
卫夫人脸上神情一滞。
“……夫人记性不太好啊。既然夫人健忘了,鄙人便美意帮一帮夫人。卫宸,交给你了。”楚文靖大手一挥,退居二线了。
楚文靖嘲笑一声。
楚文靖提起卫老爷,她不由得侧头去看。
接下来,你欠下的债……我们一桩桩清理。
卫夫人这回是真的惊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