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想到这活匪贼竟会如此可爱,明知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还要用心拿捏他们,叫他们欠下情面来。
范老二头一句话倒是说得非常谦恭:“伸谢就不必了,也不是甚的了不得的事儿。”
范老二还在想阿芒说的“恐吓”一事儿,顺手挥了挥:“不消了,我晓得你们荷包里有钱,可我范老二也不差这几个钱。”
可既是范老二已经这么说了,这份情面债,他们还真就欠下了。
阿芒却有些啼笑皆非,摇了点头,当真道:“这我们可做不了主,还得看你本身的。”
却没想到天气渐暗,之前仓促分开的两个小小子同三秋一道返来,还俱是大包小包的。这还罢了,很快又拎着好些个承担跟着范老二往他们营地来,阿芒当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公然在范老二的表示下,三秋三人齐齐把手里的承担摆在了山洞门口。
他能接管这是他的事儿,还不至于要逼迫丫头同他系在一根绳索上,去接管范老二。何况,待颖娘病愈了,他们就会分开这里,前去崇塘,也当不了太久的“邻居”了。
范老二一皱眉头,神采亦是可贵的当真:“还得看我本身的,你这是甚的意义?”说着还拍了拍本身的胸膛:“我范老二甚样的人,这不已经明摆着了么!”
阿芒却情愿同范老二再多说一点儿:“你别总恐吓她们,或许渐渐就会好的。”
“我恐吓她们?”范老二一咕噜坐了起来,瞪着阿芒,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反了吧,我甚的辰光恐吓她们了,提及来被打的是我好不好!”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这世上甚的都能还得清,唯有情面还不清,再没有谁比他们更能体味其中滋味了。
一口气问了三个题目,中气越来越足,横眉立目,一副阿芒不给他给对劲的答案,他就同阿芒没完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