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现在已是旁晚时分,夏季的夜色老是那样的暗中,我关掉了电脑躺在床上,只开了一盏微小的台灯,除了卷烟一根接着一根,映着暗淡的光芒,我将那块被称为“神物”的活死人玉拿在手中,交来回回的细心察看。
这一瞧不要紧,惊的我菊花顿时四分五裂。好家伙,我姑奶奶呀,这大早晨来找我的人,竟然是他娘的布丁妹!这家伙不是回北京了吗?我亲眼送她上飞机的呀!
我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球赛,越看越困,迷迷瞪瞪的就要睡着了。可这就在这个时候,我忽闻声楼底下传来一阵喧闹声,仿佛是有甚么人来我们家拜访了,我掐指一算,多数是我妈的那几位牌友又来咱家搓麻将了,心想你们爱搓搓吧,也就这点爱好了,归正我先睡了。
布丁走到我身边,贴住我耳朵,委曲的轻声说道:“莫老三,自从经历了辫子姑墓的事以后,我早晨一小我有点惊骇,思来想去,还是跟你待在一起比较好,北京的事我已经安设好了,以是我买了张票就飞来了。”
可我刚要发呢,却闻声我妈在楼底下大喊用饭了,要我从速下去。因而我只好把取出来的手机又放回了兜里,先去填饱了肚子再说。
以是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老伙子对活死人玉的体味是远胜老吕的。看来老吕临终前对我说的最后那句话公然才是我独一的方向,若没有这位老伙子的互助,就凭我莫老三恐怕永久也不成能找到别的的三块活死人玉。
我妈听了我这番话,以一个母亲的直觉问我:“你咋啦?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惊呼道:“你咋来了?飞机开一半把你扔下来了?”
能够是因为我整整四天四夜没回家,我妈终究知己发明了一回,整整六菜一汤,桌上可谓是琳琅满目。我乐乐呵呵的流着哈喇子,拿起筷子就往碗里夹菜,可我这么一瞧,却仿佛感觉哪儿不太对劲。桌上的菜尽是些甚么清炖牛鞭,红烧羊腰子,烤生蚝之类壮阳大补的东西,就连桌上的酒都换成了汇源肾宝。
我说:“发财倒没发财,不过赚了点小钱,你别问了,一句话要不要吧!”
我妈笑道:“你买我就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