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天我不止要揭穿慕容月白的罪过,还要控告慕容宝大人!”
“大胆!岂有此理,本官拿出令牌,就有权干与此事,何况还是关乎我的事!”
“你不筹算说吗?”白杨问着。
董冷月从长袖中拿出一卷黄旧纸筒,渐渐拆开绑系的丝带,把纸筒铺展开来,是一叠厚厚的状纸,董冷月拿在手上,说道:“这是我在慕容府六年来偷偷汇集的证据,慕容宝大人贪赃枉法的证据!”
董嗣枢正要说话,被白杨抢先了,“既然大师疑问我为何说得条条有理,那我就给大师解释清楚。”白杨走到香草身边,看了燕子一眼,“我为何会思疑到燕子是凶手,燕子是我慕闲院的丫环,半年前,曾看到她一向绣着荷包子,荷包子上面有个字:‘恢’。就在前次在不醉楼,我与那对米儿女人企图不轨的蒙面男人打斗中,偶然瞥见过那蒙面人的荷包子,上面绣着‘恢’字。以是我遐想到燕子与那蒙面人之间必然有某种我不晓得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