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写日记的风俗是真有,只是日记本到底去哪了,谁也不晓得。
“如何样?大夫如何说?”申熠体贴的问。
董淑芬愣住脚步,回身看向女儿。
现在给申熠写的,恐怕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穗靠在公交站牌上, 非常难过的说:“那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 都不记得是哪天了......”
时穗记下了这个日子,点了点头。
但是,申熠就在她身后,她又不怕了。
董淑芬有点惊奇,这女儿是不是......有点懂事的过分了?
固然事到现在,日记本内里记录着甚么东西都不首要了,可时穗还是想晓得,她的日记本在那里。
时穗也不回绝,笑着点头。
烧了好,烧了好。
时穗俄然想到了,露台上申熠说的第一句话。
毕竟现在高三,每个月黉舍都会构造一次月考,比大阿姨还定时。
俄然间,时穗想到了爸妈。
快到家时,时穗俄然想起一事:“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日记?”
一起沿着屋檐下走,时穗没有淋到雨。但如果她不把伞借给申熠,申熠恐怕就要淋成落汤鸡了。
申熠这么一说,时穗俄然想起这么一事了。
“能够啊。”时穗没有多想就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