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薛大师沉吟着点点头道,“是陈腐贤孙为家属进的一份力,那也就罢了,只是说这少年是妙手,薛某是不敢苟同。”
“等等,”一向未开口的陈腐沉声道,“我大哥他明天如何没来?”
听到陈腐如此说,薛大师和那高强大汉都纷繁点头,本来是古家子嗣各自请妙手,这是古家三代替先父聘请妙手,这算是孝道,更是为家属分忧,除了奖饰实在是没甚么可说。
这一行人统共六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劲装的秃顶大汉,在大汉后是一个穿戴褐色长衫,脚蹬布鞋的瘦高蜡黄脸中年,在厥前面是一字排开的四个板寸头青年,这四个青年身上都穿戴迷彩服,迷彩从命胸口以上都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普通,边走还边往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