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秋拔出背上的阴阳剑,打量了一下此人,见他年在四十摆布,全部脸庞颇长,五官倒还算生的清秀,只是满脸的络腮胡给了此人添了几分匪气。便站在院外哈哈笑道:“何方鼠辈,竟敢装神弄鬼恐吓本大侠!”
夏长生摇了点头,道:“我只要一归去就会被杀头。”
两人同时顿感头皮发麻。
那人闪电掠至,扬起双钩,向祝清秋迎头击来。
那人不想被这个满脸花不溜秋的丑汉反而先将一军,惊诧道:“我‘拜别钩’夏长生且会是这类人。”说罢,朝着二人‘呸’了一口唾沫,持续道:“渣渣们,就别在大爷面前装了,想要取我的性命,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浪天涯见他反手又要去取背上的双钩,仓猝伸手喝止,遂把那日的环境详细说了出来。
祝清秋苦笑道:“小外甥,我肚子又饿了。”说罢又叹道:“我真记念昨晚那只烤鸡,小外甥你那么神通泛博,不若再变只出来给我看看。”
祝清秋奇道:“明知要杀头,还归去干吗?”
此时祝清秋早已重整旗鼓,从一侧攻至,滚滚剑浪,潮流般往敌手卷去。
他声音虽小,却全被夏长生给听个清楚,就见他又“呸”一声,吐了一口老痰,怒道:“你两个算甚么东西?我夏长生南征北讨时,你们还不知躲在哪个娘们裤裆里撒尿喊娘了。不识好歹就拉倒,休想我给你半个子。”
夏长生听罢,点头感喟,寂然道:“本来那日是两位少侠助我们离开了险境,夏某有眼无珠,获咎两位了。归正我也命不久也,二位如果觉的不解气,大不了拿我这小我头解解气。”
浪天涯收回袖里剑,望着他思考半晌,一拍额头,道:“我说你如何那么眼熟了。”而后对着祝清秋道:“小阿姨,这小我不就是我们那天炸疆场上美女统帅的四大保护之一吗?”
祝清秋咦了声,叫道:“如何,见我们不那么好欺负,要服软了?”
浪天涯嘘准机遇,涓滴不让半分,抢前伸出袖里剑硬架对方的招式。
祝清秋看她大大咧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却唯独对这死人特别冲突,决然点头,道:“那……我甘愿到内里的山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算了。”
夏长生不耐烦隧道:“你这丑汉懂甚么,快给老子滚蛋,惹起我的肝火,就拉你此中一人陪葬。”
那人没好气道:“打不过你们,另有甚么好打的。”
那人虚晃一招,抽身飞退。
本来阵势萧瑟,通往道观的路上杂草滋蔓,明显久久未经人足踩踏,此观清楚是荒废了好久。
终到了道观外墙,公然是残破剥落,暮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