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东得了雷昊的回应,这才开口问道:“小雷是帮哪个办事的?基金还是?”
对于刘兴东的曲解,雷昊前提反射般想要解释,但紧接着他又放弃了这个设法。
“五成,资金不过户。”雷昊安静的说道,内心却并非波澜不惊。
“来来来,干了这杯,祝我们一起发财。”刘兴东打电话忙活了一阵子,把几个不是他名字的同名账户交给了雷昊,又在这些账户共用的银行卡里转入500万,显得轻车熟路。
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像这类必赚的买卖,刘兴东参与过好几次,哪一次不是最低从70%起步,这还是因为他在其他方面能还些情面归去的份上。
“多多益善!”雷昊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固然民阳银行的日成交额只是一亿多,即便这段时候买卖量放大很多也不会超越每日3亿,他如果想不影响大局就没法投入过量资金。
“能够,我能出多少钱?”刘兴东有些思疑这个比例不像搞老鼠仓的,但想深一点他就不怕了,资金不过户代表着本金绝对安然,五成又是业内“知己价”,他还能有甚么担忧的?
但雷昊内心也非常清楚,像刘兴东如许的人,他的钱可不好用,赚了还好说,亏损了,他必定以为你在棍骗他,那么你就等着被抨击吧,熊市时受不住压力而自我毁灭的人,可不全都是志愿的。
“听强子说,刘总也喜好证券投资,有没有兴趣参与出去呢?”雷昊开口问道。
至于亏损?有了将来的信息,雷昊如果连900万出头的资金都能弄亏损,那不消别人来,他直接便能够自行告终。
想到这里,刘兴东留了个心眼,说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我另有五百万摆布的活动资金,小雷你看能吃下吗?”
“小雷深藏不露啊。”刘兴东脸上第一次挂上了暖和的笑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是我看走眼了,先干为敬。”
固然不测于顾树函另有些中上层的亲缘干系,但雷昊底子没有朋友宜解不宜结的设法,临时来讲,亏损的是他,凭甚么认栽?有机遇必定要对顾树函抨击抨击才是。
“刘总过奖了。”看到刘兴东态度转换得很快,雷昊有些惊奇,倒了杯啤酒喝掉表示。
“我在证券公司事情。”雷昊还是不晓得刘兴东的意义,随口答复,就听到对方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道:“本来是如许啊。”
雷昊却也不惊骇,虽说他稳步下来也能把摊子放开,但临时来讲刘兴东是他最有但愿争夺到的客户,民阳银行这波行情剩下的时候也只要三天多,他可舍不得此中的收益。
雷昊只是想尝试着从刘兴东获得一些资金的操纵权力,然后借鸡生蛋赚取一部分收益。
如许?哪样呢?雷昊顿时含混了,但他也不笨,遐想一下统统的事情,总算是反应过来。
“五百万啊,那必定没题目。”雷昊有些绝望的答复,他还觉得刘兴东最起码会来个千八百万的,没想到就只是“戋戋”五百万,这点资金连民阳银行这一波行情都没法形成太大影响。
雷昊当然没这类信息渠道,但他有将来的信息啊,如许算下来比老鼠仓还要短长,别人只能晓得一只股票,他能够获得的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