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等万等,终因而等来了这一刻,罂煌将军几近是要失控地仰天长笑,想要捏着少女的下巴,挑着眉毛大声地奉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她只能臣服在本身的胯-下,她终因而臣服在了本身的脚下……
“是要用你这张小嘴来膜拜本将军的身材哦,是这张小嘴……”罂煌将军手指在徊蝶的红唇上揉搓着,粗粝的指腹渐渐地划过那两瓣樱花一样斑斓的唇瓣,“是用这张小嘴……”沉哑迟缓的声音在不住地提示着。
这也难怪,具有帝国将军头衔的高贵男人,那个在他的面前不是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恰好有个不识汲引的少女一次又一次违逆了他,一次又一次挑衅了他的权威,而不管本身使出了如何雷霆喋血的手腕来折腾她,这个明显看似弱不由风的少女却硬是不肯屈就,一次又一次的挫败以后,罂煌将军要征服这个桀骜少女的动机就更加的狠恶了。
徊蝶揪着男人的衣衿,把他那件华贵的金黄色礼服向两侧一把扯开,一向拉到男人的上半身全露了出来方才罢休,金黄色的礼服被拉到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欲脱未脱,把本就姓-感的充满成熟男人气味的男人,映托得更添了三分的邪魅性感。
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女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罂煌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高傲的少女踩在脚下,罂煌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
而心机上多时的夙愿得以实现,打心底里迸发的征服快感让男人称心连连的情-玉飙得是更加炽热澎湃。
这威胁公然管用,只见徊蝶身材震了震,牙齿随之松了开。
如许一想,徊蝶只感受本身的身材也痕痒了起来,仿佛男人的那根舌头正贴着本身的肌肤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普通。
而舌头明显是不情不肯地舔着舔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经的旖旎春-色,特别是被男人用短枪戏弄的那一晚,那一晚男人也像本身现在如许用他那条湿漉漉软黏黏的舌头舔舐着本身的满身。
“乖,张嘴……或者说,小猫咪情愿陪着本将军一向如许耗下去?”
罂煌将军把杯沿贴着徊蝶淡红色柔嫩的唇,倾斜了杯身,想要把杯中晶亮玫瑰色的液体倒入徊蝶的口中,却被徊蝶紧紧闭合着的两排贝齿不识时务地给反对了住。
徊蝶被呛咳得两颊绯红,好一会才止住,但两眸子已经是泪光潋滟,本来吵嘴清楚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慵怠昏黄,透出一丝情迷意乱的味道来。
不过,还要再等等,罂煌将军忍耐着,等候那最令他镇静的时候的到来。
徊蝶瞪着眼睛直视着满脸情-欲涌动的男人,感受被酒杯压着的两瓣唇上传来的阵阵冰冷。
打住,打住,不要想了……徊蝶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挥去,但是那感受却如何也挥不掉,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激烈到身材都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看着徊蝶的眼睛似笑非笑,昔日凛然的严肃全褪了去,现在的男人浑身披发着的都是浓烈的情-玉气味,和那些沉浸在美色当中不能自拔的登徒荡子无啥不同。
这一刻,别看罂粟将军还是一脸神采稳定的安静,实在贰内心里早已经如巨浪翻滚,冲动不已。
“晓得,多谢罂煌将军的提示。”淡淡的话语从徊蝶微微翕合的嘴巴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