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徊蝶的眼睛似笑非笑,昔日凛然的严肃全褪了去,现在的男人浑身披发着的都是浓烈的情-玉气味,和那些沉浸在美色当中不能自拔的登徒荡子无啥不同。
徊蝶的耳垂敏感地颤了颤,耳珠上的金黄色耳钉也跟着颤栗了一下,有如轻风中害羞待放的娇花,衬着白瓷普通的耳垂,惹人眼球的美态,让人恨不得立即含入口中舔舐一番。
“小猫咪,如果你想你的火伴早些出险,就好好奉侍本将军,奉侍到本将军对劲,本将军表情好了,天然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满带着磁性的声音降落暗哑,跟着一股股的热气传到徊蝶的耳朵里。
罂煌将军那放着狼光的视野肆无顾忌地在徊蝶精美的面庞上梭巡着,但徊蝶却毫无发觉,被烈酒浸礼过的她,脑袋熏熏然的,醉意涌起,只感遭到全部口腔都充满着浓得消逝不去的辛辣酒味,舌尖是一阵的麻痹,神经都被刺激得“突突”乱跳。
徊蝶被逼着就范,内心又是怨又是恼又是恨,同时又担忧着夜翩的安危,七窍小巧的一颗心备受煎熬。
“晓得就好,本将军但是等着你的出色表示哦。”罂煌将军轻笑着,收回了本身的手指。
徊蝶咬了咬下唇,两手掌抓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抓紧,自知接下来的勉强责备定然是躲不过的了,越是踌躇就越迟误时候,把心一横。
徊蝶瞪着眼睛直视着满脸情-欲涌动的男人,感受被酒杯压着的两瓣唇上传来的阵阵冰冷。
而心机上多时的夙愿得以实现,打心底里迸发的征服快感让男人称心连连的情-玉飙得是更加炽热澎湃。
罂煌将军的呼吸渐次减轻,被少女丁香小舌扫过的处所如同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一样,心机上的愉悦直追着少女的小舌挪动,仿若羽毛轻撩的称心溪流在不竭地会聚,在不竭地积累,在不竭地向着发作的那一刻迈进。
而舌头明显是不情不肯地舔着舔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经的旖旎春-色,特别是被男人用短枪戏弄的那一晚,那一晚男人也像本身现在如许用他那条湿漉漉软黏黏的舌头舔舐着本身的满身。
“晓得,多谢罂煌将军的提示。”淡淡的话语从徊蝶微微翕合的嘴巴里溢出。
徊蝶揪着男人的衣衿,把他那件华贵的金黄色礼服向两侧一把扯开,一向拉到男人的上半身全露了出来方才罢休,金黄色的礼服被拉到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欲脱未脱,把本就姓-感的充满成熟男人气味的男人,映托得更添了三分的邪魅性感。
徊蝶把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软嫩的舌头,舔着男人健壮的胸部肌肤,深蜜色的肌肤透出安康的光芒,柔韧而极有弹性,被潮湿的舌头一舔,顿时在少女留下的**映托下,显得更加靡色姓-感,乃至让人催生一种被情-玉刺痛的晕眩感受来。
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女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罂煌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高傲的少女踩在脚下,罂煌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
不过,还要再等等,罂煌将军忍耐着,等候那最令他镇静的时候的到来。
耳边传来一声玻璃被摔碎的声响,徊蝶随即就感遭到本身双手上的监禁被消弭了。
打住,打住,不要想了……徊蝶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挥去,但是那感受却如何也挥不掉,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激烈到身材都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