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你那样肯定?小胡蝶,莫非你忘了我们的族人是被他们如何残暴地殛毙的吗?莫非你忘了我的母亲是如何……死的吗?那群忘恩负义、自擅自利的混蛋,你竟然要收留他?”
此时的你是以如何的一种思路,又是以如何的一种表情来怀想那些已经远去的影象呢?
“对不起……”帝矢喃喃地念着这三个字,“对不起?……小胡蝶,既然你感觉对不起我,那为甚么又要收留阿谁理族人呢?你为甚么要收留阿谁理族人呢?为甚么要将他带在身边?你就没有思疑过他会是帝国派来的间谍吗?”
但徊蝶听后,内心更是沉重得有种要坠入深渊的感受。
氛围有些压抑,一时候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是别离已久终究又见面的好友兼战友,他们之间有着很多的话语要向对方倾诉,但两小我都只是悄悄地站着,谁也没有率先突破沉默。
徊蝶惊诧地看着吼怒着的帝矢,更惊诧他对本身吼怒的内容竟然偏离了他母亲的话题,而扯到了一个没有多大关联的理族人身上。
踌躇再三,徊蝶才低声、迟缓地嚅嗫道,最后阿谁“死”字乃至只要一个无声的嘴型。
好一会徊蝶才晓得发作声音,“他不会是间谍的……”
徊蝶又岂会不懂帝矢的心机呢?他们青梅竹马携扶着一起长大,长大后又一同创建了保护他们族人的绿精灵构造,又一起浴血奋战,驰骋疆场。在他们之间早就滋长出了昏黄的爱意,他们之间时不时会流淌着一丝暖心的暧-昧,对此,谁都心照不宣,但谁都没有想过要去道破。
“矢,对不起……”徊蝶终究鼓起勇气转头看向了帝矢,发明站在她身边的少年眼神浮泛,嘴角却在冷冷地笑。
“矢,这些我向来都没有健忘过,但是我不能像他们一样忘恩负义。矢,你放心,我会掌控好分寸的,并且他会跟我前去‘灭亡荒凉’,我包管他不会对我们族人形成任何威胁的。”
帝矢语气有点激昂却不失安稳,能恰到好处地让人降落的情感鼓励起来。
帝矢伸手悄悄地拍了拍徊蝶的肩膀,视野也从墓碑转到了徊蝶的身上。
……
徊蝶不敢去看帝矢的神采窜改,不是怕他对本身的指责,只是怕他会接受不起如许的打击。
……
“甚么时候的事?”帝矢喉咙间收回嘶哑得不成调子的声音。
帝矢越说越冲动,腔调中充满了没法言说的悲怆以及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