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罂煌将军体温的炽热手指,极富技能性地逗-弄着,每一下的摁揉都让人的心跳突然加快,异于上面感遭到的手套的丝滑触感,直接和粗粝的指头相打仗的如尖,传来的触感更是奇特得叫徊蝶不知所措。
“小猫咪,这滋味爽不爽?本将军方才尝试过,那滋味真的叫本将军毕生难忘呢。”
本来紧挨着徊蝶娇躯的身材稍稍今后移开了一小段间隔,罂煌将军轻笑着在徊蝶的手背上深深一吻,随后把那只纤柔的小手松了开,罂煌将军咬动手套的一根手指的指端,缓缓地将戴着的那只金黄色的手套拉扯开。
就在罂煌将军话音刚落下的那一顷刻间,徊蝶线条温和的斑斓面庞顿时抽搐起来,一声难耐的申吟冲口而出。
不,这并不是错觉,这是连血都感遭到疼痛的实在……
徊蝶紧紧地咬住嘴唇,心纠成了一团乱麻,脑海里有一把声音在迷惑地发问着,却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徊蝶也不晓得本身那里不对劲,只感受喉咙很干渴,小腹胀得很紧,想宣泄,却又不晓得要宣泄些甚么。
徊蝶的冷讽,涓滴没有影响到他的表情。
徊蝶那只没有被罂煌将军握住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摸索着,抓上浴室的门框,五指渐渐地收紧,让满身渐渐地固结起力量,膝盖渐渐地曲起,对准罂煌将军的夸-间,就要狠狠地顶撞畴昔。
徊蝶痛得小脸惨白惨白的,有些许狼狈,但她仍旧硬气地直瞪着罂煌将军。
“哼……罂煌将军还真是名流呢……”徊蝶冷冷地看着罂煌将军那张就杵在她跟前的刚硬脸庞,翕动着嘲笑的唇瓣反讽道。
并且面对这个脸皮比墙壁还要厚、又喜好惺惺作态的恶人,这个和本身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混蛋,徊蝶完整没有装清纯的需求。
徊蝶并没有因为身材的反应而感到任何的羞-耻,这具身材已经被面前这个“恶魔名流”蹂-躏调-弄过无数次了,在情-玉方面,曾经懵懂无知的徊蝶早已经深谙此道。
罂煌将军狭长的鹰眼蓄着促狭玩味的笑意,挑着眉梢,悄悄地看着徊蝶的反应。
就在徊蝶还在为那股从身材内涌出来的莫名烦躁而不安的时候,突地,小巧的如头被粗粝的指腹一把摁住,被枪支磨出来的薄茧摁着殷红的如尖,划着圈圈轻柔地逗弄着。
小猫咪,好戏要上演了哦!
这个倔强给她翻开了情玉之门的男人深知她的愉悦之源躲藏在那里,这个一手将她拉入玉望深渊的刁悍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揭开她躲藏深处的暗码。
这个可爱的男人,太不把本身放在眼里了吧!他当本身真的是一只灵巧听话任由他逗弄的小猫咪吗?
“罂……嗯……煌……将军……啊……”徊蝶的声音跟着罂煌将军手上的行动而喘-息不定,“这些行动……徊蝶……仿佛……没有对……对你……做……做过吧……”
罂煌将军趴在徊蝶的耳边,降落的声音险恶得让人颤抖,轻柔爬动着的大手在渐渐崩溃着徊蝶坚固的外壳,在渐渐地摆荡着徊蝶心志果断的内心。
“……呵……”意味不明的轻笑,随后,罂煌将军狠戾的手劲缓缓地松开,又缓缓地收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徊蝶最不堪一击的处所。
蓦地地,猝不及防地,罂煌将军的一只手一掌控住了徊蝶最脆弱的处所,比猎鹰的爪子还要锋利的五指狠狠捏着,那道手劲大得让徊蝶产生一种本身就要被捏碎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