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拍了拍男人的肩头,“炅琉,这份重担就交到你身上了。”
眼睛闭着,被霞光映照着的小脸看起来好像沉入梦中般安好,她那副模样哪像是在练习新兵?清楚是在享用着春季傍晚和缓的阳光。
“呵……”罂煌将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视野从炅琉的暗玄色面具上掠过。
说到这里,罂煌将军用心顿了顿,挑着眉一脸沉肃地看着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不知甚么时候,炅琉手中多了一把乌黑发亮的短柄手枪,短枪在炅琉的五指间扭转了一圈,又快速从他的手掌心消逝了。
“炅琉,我晓得现在是暮秋,但你用不着穿成这副模样吧。”
“……呵呵……”罂煌将军朗声笑了起来,“我对枪支的狂热当然不会减弱分毫,只不过比来抓到一只很会挠人的小猫咪,然后不经意发明了逗弄那只小猫咪的兴趣一点也不输给从枪支上获得的兴趣哦。炅琉,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过分沉湎于兵器当中,这让你看起来有些生硬和冷血。炅琉,你应当找个美人来消遣消遣一下。哦,不过,你绝对不能对你要接办的那群新兵动手。”
“没有指责,我只是纯真把究竟陈述出来罢了。”机器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轧。
戴暗玄色面具的男人俄然停了下来,转头定定地看着帝国将军好一会才开口说道,“罂煌,你变了,我记得你之前对枪支的狂热干劲比我还要胜一筹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粗重得仿佛就要断气的喘-息声传来,跟着喘气声飘来的另有一股股咸涩得刺鼻的汗液味。
“明天,在新兵练习的第一天,产生了自帝国建立以来乃至有史以来最严峻的教官性-骚扰学员事件,本来分散在一百二十个区接管练习的一百多名感族人新兵都遭到了教官的骚扰,不过那一百多个感族人倒没有遭到甚么本色性的伤害,但为了制止今后再呈现这类让帝国军丢脸丢到承平洋上的事件,不得不把那些斑斓的感族人收编到一个教区,由便宜力强大到毫不会做出再让帝国军蒙羞的教官来执教。本将军把西北区的统统教官都考虑了一遍,感觉还是炅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少女清润的声声响起,美好得的确就是仁慈的上帝播诵的圣歌。
有新兵在四周练习!
罂煌将军顺着声音的泉源望畴昔,就见到劈面的一个大面积的单杠练习沙池里,几十个***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新兵蛋子正在卖力地做着引体向上。
“炅琉,如果三个月后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我真的要佩服你。你即将要接办的但是一大群仙颜出众的感族人哦,他们的美绝对超乎你的设想,他们一个个都美得让自夸为铁骨铮铮的豪杰都节制不住要去犯法,晓得我为甚么俄然把你从西北区的军事练习基地空降到这里来吗?”
看着身边这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罂煌将军嘴角不着陈迹地抽搐了一下,打趣道。
而相对于那几十个练习-得不成人形的新兵蛋子,手固执短手枪在四周转悠的副教官以及阿谁身姿纤柔的感族少女就舒畅多了,特别是阿谁感族少女,只见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两只脚勾着一处两米多高的单杠横杠,有如水蛇一样的柔嫩身材斜躺在藐小的横杠上,只用一手握着头顶前面的横杠,而另一只手则像在躺在山坡上小憩般枕着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