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的另一手俄然伸了过来,拇指和食指捏上冒着红色星火的烟头,渐渐地把那根烟揉熄,揉碎……
罂煌将军两只大手同时抓着徊蝶的大腿,用力往两边一分^
高大的罂煌将军只穿戴一件迷彩上衣,下半身完整赤^果,从帅气的迷彩戎服下摆暴露来的两条腿笔挺苗条,泛着光芒的暗棕色肌肤安康、健壮、紧致,线条流利的肌肉遒劲得力量贲发。
渐渐把徊蝶颤栗不止的两条玉腿挨近到一起,放下到床垫上,伸手触摸了一下徊蝶的额头,完整规复了普通的体温,看来方才那一场让徊蝶挥汗如雨的狠恶活动散去了很多的体热。
澎湃的潮流褪去后,余韵还在一波波地攻击着有点眩晕的神经,罂煌将军用力喘了几口气,那阵有如漂泊在云端的激利落^感才渐渐平复下来。
但另一方面,也让本身的生命僵化了,本身的内心就如同表面一样,成了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嘴角渐渐地勾起,罂煌将军笑得无声而鬼蜮,没有神采的一张脸逐步暴露一抹刚毅深沉的神采。
迸射着情^玉的目光落在徊蝶狠恶收缩的腹部处,暗沉的眸子倒映着那幅靡炫的纹身图案.
罂煌将军狭长的眼睛半眯着,鼻尖排泄的几颗汗珠让他绷紧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性感。
而床上躺着的徊蝶则纤柔粉嫩,薄薄的肌肤染抹着醉人的绯红,仿若被水润开的胭脂色,一条腿被架到罂煌将军的手臂上,一条腿软绵绵地垂下床沿,一副“欢迎采摘”的魅惑姿式……
一方面让本身能随时收敛起本身的气味,躲藏起本身的情感,即便内心里已经波澜澎湃,但外显出来的神采仍然能保持着没有涓滴的颠簸,这让不管多么微弱的敌手都捉摸不透本身的心机,让本身一次又一次在凶恶万分的地步里胜利击败敌手,让本身在令人无数人垂涎的帝国将军位置上稳坐了十一年……
罂煌将军一把将插入徊蝶身材里的酒瓶拔了出来,反手今后随便抛弃,传返来的清脆玻璃碎裂声像是盛宴开启的前奏曲。
……
十数载的军队生涯,被磨炼得有如钢铁般坚固的意志力以及被淬炼得稳若盘石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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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床在狠恶地摇摆,厚重的床板收回“咯吱咯吱”的巨响,和着细碎娇媚的申^吟、粗重银^靡的喘气,另有持续不竭的撞击拍打的声响,刺激得玉^望贲^胀的罂煌将军更加凶悍不成抵挡^
罂煌将军右手两根手指夹着卷烟,随便垂在身侧,一缕垩红色的细烟袅袅地从烟头的火星处升起,被房间内的气流吹得略微扭曲,但仍然构成一条连贯的烟柱持续往上飘去。
单手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链,行动缓慢而卤莽.
徊蝶已经醉倒在了烈性的酒液内里,被困在了梦的最深处。
本来就流派大开的满庭秋色更是透露得完整……
拉过毯子挡住徊蝶软成了一滩春水的躯体,罂煌将军站在床边看着徊蝶昏睡中的小脸,好一阵子,才渐渐在床沿坐下,从迷彩礼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包卷烟,扑灭了一根,悄悄地抽着。
……
早就认识到本身对这个少女动了情,现在只不过觉悟到本身不但仅是动了情,而是深深地陷了出来。大要上仿佛是本身俘虏了她,但实际上是本身被她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