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徊蝶拧捏过的胸肌传来阵阵火辣却让人血液更加沸腾的微痛,男人只感觉身材热得像要生出火来……
这个可爱的男人是想要杀死本身吗?被赌死了的口腔底子就没法普通呼吸,徊蝶只感受一阵堵塞的眩晕在后脑勺里伸展。
徊蝶的顺从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固然晓得这是毫无用处的负隅抵挡,但也不肯放弃这“病笃的挣扎”,舌头左躲右闪,但始终逃不过男人的追逐,更糟糕的是,因为她把舌头动来动去,仿佛引得男人更加得镇静不已了。
“小猫咪,接吻有进步了哦……被本将军如许狂烈地吻着,竟然还能说出话来!当真是了不起……”男人愉悦地笑着,声音里带着些微暗哑的粗^喘。
尖细的下巴随机被捏住举高,狠戾的力道逼迫着她伸开了紧挽着的小嘴,一向在唇瓣上奋力挖撬着的舌尖快速一下子就从唇缝间钻了出来,抵入口腔的最内里深深地含吻。
男人拉着徊蝶那只软轻柔的有着颀长指节的手往下,转而按在本身的阿谁物件上……
男人的舌尖压着徊蝶的舌面,一向舔到远远比舌尖要敏感很多的舌根,一阵阵仿似痛苦又仿似愉悦的酥麻感受从后颈椎直蹿到四肢百骸。
“……呵……本将军只对小猫咪身上的这朵‘小花’情有独钟!前次(指在醉天国的洗手间里的那一次)仓猝,让小猫咪不敷利索。”
男人闷哼了一声,哼声降落性感的尾调被堵在两人交^合得没有一丝裂缝的口唇中,含混却更显得晴^色撩人,缭绕在交叠在一起的两小我的耳畔,化成一缕强力的晴^欲催化剂,让晴^动的男人欲^望更是暴涨,就连死命抵挡果断不平从于恶权势的徊蝶也忍不住筋骨一阵酥软。
男人一把将握在手中的小手反折在徊蝶的身后,略显得短促而卤莽的行动让徊蝶仿佛听到了本身腕骨“咔嚓”一声被折断的声响。
男人说着,坐在徊蝶身上的庞大身躯往下压了压,“本将军但是硬生生憋了二十多个小时,一向憋到明天也没能获得处理呢!小猫咪,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本将军过后讨取回一点点酬谢也不为过吧。”
但狂傲的男人岂会因为她小小的反对就停止挞伐的脚步?更何况,这个刁悍的男人现在还是处在被玉^望灼烧着变得更加具有侵犯性的状况当中,遇神杀神,逢魔灭魔……
男人伸手抓住在本身胸前发狠地掐着、不把本身的一块肉拧下来就不肯放手的指尖,然后包裹在掌内心.
逸出的低低的申^吟声被身上男人狂烈残暴的吻弄成断断续续的绵软,“放……嗯嗯……”
徊蝶想合上嘴巴,狠狠地咬断那条在本身口腔中横行霸道的舌头,但男人像是发觉到她的心机般,舌尖滑过他光滑的齿面,从牙龈一起舔过上颚……
又要用强的?徊蝶哪会这么等闲就让男人如愿?紧紧闭合着的唇瓣任男人如何研磨挤压就是不肯松开半分。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压在草地上,几近是同一时候喷着热气的嘴唇已经跟着俯^低的躯体凶恶地吻了下去。
推搡了几下,男人压得更低,健壮的胸膛几近和她起伏的胸膛贴合到了一起。
觉悟到男人口中的“娇花”意指何为时,徊蝶立即就阴沉了脸,“罂煌将军,你的后宫在那边(指驻扎着新兵的营地),你要‘娇花’烘托今晚撩人的月色,费事你到那边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