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滑到了少女圆润的肩头上,脱去了金色手套的手掌,掌心中的那圈薄茧引得底下的那片柔滑肌肤不成按捺地发颤,微微的颤抖。
徊蝶九十度的扭头,一向盯着这个恶魔将军的行动,眼神是挖苦的冰冷,心也是挖苦的冰冷,早就被血肉里熊熊燃烧的烈焰燃烧得麻痹的感受此时发明真的麻痹了。
按揉着咽喉要地的大手,四指贴着颈部肌肤缓缓地滑到少女颈脖的侧面,五指指端渐渐地堕入软柔的肌肉中,青筋凸起的大手蓄势待发,仿佛就要用力掐断这纤细的颈脖般,却又俄然毫无征象地松了开来,手指顺着颈沿的动脉血管缓缓地下滑,下滑……
徊蝶倔傲的眼神垂垂有点撑不住,认识在逐步崩溃。
眼睛警悟地盯着恶魔男人的一举一动,恶魔将军的每一步都像是正正踩着她的心尖般,纵使灵魂还能倔强恐惧地举头挺胸,但饱受过摧肆虐待的身材却难以压抑住那阵阵涌起来的本能颤抖。
男人放过了被本身喷出的热气熏红了的耳垂,一脸若笑非笑的促狭,“……啧啧啧……”
“不过,我更喜好你这里的图案……”
温热的水不竭地打击着不裹cun缕的肌肤,涌动的水波时不时就触撞一下少女的腋窝。
搭在肩上的大手在那光滑的裸肌上迟缓地磨蹭了一下,并拢五指,抚摩着那条乌黑的玉臂。
要的就是这类结果,对长年居于高位的帝国将军来讲,要把一小我捏圆搓扁的确是小case一枚,更何况是面对如许一个只要一腔的悲忿、底子就不晓得如何掌控民气的傲娇少女,他要玩弄她更是不费任何的吹灰之力,但要想将她征服却确确实在需求费上一番工夫。
“千古艰巨独一死”,徊蝶虽是做好了随时都会在这恶人手中丧命的筹算,但只要这一刻还活着,她就要抗争到底,为了族人的名誉,以绿精灵的誓词。
湖水在闲逛,水流在四周嬉闹窜流。
恶人的另一只手突地摁在少女的小腹上,水花荡漾,顿时就搅乱了一湖的安静。
徊蝶狠狠地剜了一眼这个笑得如同千年狐狸一样的男人,“没有需求……”
“……呵呵呵……瞧这眼神!小猫咪,你是用心用这类我见犹怜的眼神来讨仆人的垂怜吗?”
恶人的奖饰有哪一次不是对本身的热诚?听惯了这类调子,徊蝶不再像初始时那样轻易肝火飙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