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程可怡故作一脸迷惑地看着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义。”
午后喧闹的咖啡屋里，夜思媛跟程可怡面劈面地坐着，中间都坐着各自的助理，程可怡手上拿着夜思媛再次给过来的计划，悄悄地推到夜思媛的面前，遗憾地摇了点头，“我们这边看过以后还是感觉不可。”究竟上顾睿底子连看都没看就否定掉了。
“我不信，我要见顾总。”夜思媛绝对不会信赖的！她早已经认定了是程可怡在用心刁难她，对程可怡说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会信赖的，更何况，她也不能信赖程可怡的话，若当真是顾睿的意义......不，她完整不敢设想！
降落了一起的夜云琛听到这话表情总算有点规复了，他反手握住顾睿的手，慎重地说道：“我但愿你能够明白一点，不管你做甚么事情，都能够完整不消顾忌到我。”不是他至公忘我，而是他非常清楚田云霜的为人，向来都不会放过任何对她无益的事情，此次让她尝到了长处，必定还会持续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的，因为他晓得，有一种人是永久都学不会满足的。
程可怡：“……”
“我问这个是谁的意义？是你的意义，还是顾总的意义？”
比及程可怡分开以后一向装傻浅笑的小张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对着程可怡分开的方向无声地说了一句‘拜拜’，拿着刚才清算好的文件脚步轻巧地出来找顾睿。
他感觉前十八年的时候大抵就是上天对他的磨练，而顾睿的呈现，大抵就是上天对他的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