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
裴挚把汤盅顺手摆一边,美滋滋地说:“你用饭还跟喂猫似的,放心,有我这最好饭搭子在,今后你喜好吃几样就点几样,剩下的我都能给你收了,就跟之前一样。”撩袖子重新拿起筷子,重新大吃起来。
白砚说:“忘了就忘了,别在乎。”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裴挚说是活动量太大,不断叫饿,硬拉着他去用饭。
……
各门学科各个阶段,教员加起来估计得有百来个,到现在连白砚本身都记不清名字。
别跟他提裴挚,那就是条披着忠犬皮的疯狗。
裴挚眼神也真是绝了,等候,渴求,体贴,哀怜,虔诚,全数放送一点扣头都不打。
不消谢,太客气。
别说他跟裴挚一起长大,就必然清楚裴家有多厚的家底。当年他们的干系被发明以后,他跟裴挚的父亲裴明远就没见过几面。
别闹,真富二代,即便是纨绔,那也是从小在人精堆里长大的。裴挚智商低?笑话,智商低的人能把极限登山玩得有模有样?
从现在看来,底子没有健忘,跟他想的一点不差,只是热忱褪去后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