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念完,顿时有无数女子喝采,
“望月楼诗会有甚么意义,还不如我们在这里痛快,西湖画舫美人在侧,更能激起灵感,蒋兄这首词,如果那些大人听到,必然被蒋兄的文采所震惊佩服。”
“我看不必然。”
......
就在这时,一艘小舟划过来,船夫递上一张纸,很快有侍女拿着这张纸进了画舫花厅,“望月楼最新诗作,传闻是秦观秦少游公子所做,已经被林知府点名传唱。”
杭州城谢燕街,绫兰诗社。
在大赵国,女子处置教习、医者、经商者不在少数,乃至参军者也有之。
一众学子们高谈阔论、吟诗作赋,再叫来杭州驰名的清官美人作陪,这里的氛围比望月楼诗会还要热烈。
“我也是如此,现在我的心还砰砰砰的跳呢。”
“我还是感觉蒋兄这首词写的好。”
西湖之上,一艘艘画舫灯火透明。
一声庞大的入水声,将世人惊醒。
听到有人喊他,张芝脸上尽是镇静的站起来讲道:“这首词写的太好了,除了那些先贤大墨客,我从没有见过如许令我沉浸的诗词,我敢说,这是我见过最好的诗词。”
何墨客悠悠说道,“这首词写的绝,深切民气,我看今后七夕将再无七夕词。”
诗会上如果出了佳作,会第一时候传播出去。
林诗霜一开端并没在乎,但是翻开后只看了一眼,就被手里的这首诗吸引。
那名被世人嘉奖吹嘘的蒋才子,脸上带着几分对劲之色,却假作谦善连连摇手道:“望月楼诗会聘请的都是杭州有大才的豪杰,必然会写出很多佳作,那里是我能比的,我不及矣不及矣。”
何墨客返来,一身是水的站在花厅,身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有人赞道:“何兄真是个信人,说跳水就跳水。”
“张芝....”
“从速捞人啊。”
一首词念完,再看画舫大厅内,世人都痴愣愣的,好似没了灵魂。
“诗霜姐姐,是望月楼诗会最新的诗作吗。”
叫了两三声林诗霜才醒来,随即神情冲动的说道:“方才接到望月楼的诗词,我看了一眼,真是一首绝妙好词,我给姐妹们念一念。”
“哎呀,何兄如何跳下去了。”
大赵国的女子,远不像后代明清时候那样,被限定的死死的,养在深闺人未识。大赵国担当唐风,女子相对来讲要开放自在很多,一些大师族的女子,也会如男人般学习学问诗文。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有个喝多了的家伙不屑的说道:“莫非还能超越李杜吗,如果他真能写出一首比肩李杜的诗词来,我就直接跳湖。”
“说来也奇特,我与那秦观是同窗,之前从没见他好好学过功课,可如何俄然之间就浑身文采了呢。”
蒋才子看向第一个接过诗稿的人,说道:“张芝,给大师读一读,看此次秦观又拿出甚么诗反叛来人了。”
林诗霜说道:“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句词揭露了爱情的真谛,爱情要经得起悠长分离的磨练,只要相互相爱,即便长年天各一方,一年只见一次,都比朝夕相伴的俗气情味宝贵很多。”
在一艘富丽的三层画舫上,也正在停止一场诗会。
大赵国可没有甚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礼教大防也远没有明清那般严格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