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派人包抄监军衙门,任何人不得出入,重视不要让人破坏了那些账册,特别是重视别让人放火。”
熊二领命去了。
保德军统领赵得成,监军裴方出屯城十里驱逐。
秦观扫视了一眼,目光逗留在裴方身上,淡淡说道:“裴监军,本官此次观察保德军,想详细体味一下保德军兵员数量、兵器铠甲、每月粮草耗损、各种耗损,还请筹办好目次账册。”
“因为你贪污军队粮饷,够了吗。”
“是。”熊二站起来应道。
赵得成好一会,才用安静的语气说道:“我们是武将,不插手这些文臣的争斗,裴方真的被对方弄下去,对我们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赵得成呵呵一笑:“你感觉那位秦知府,会给裴方抵挡的机遇吗。”
说完回身出门。
呼啦啦,其他几位将军也都跟着出去了。
此次跟从秦观的,不再是一万厢军,只带了熊二和黄鸾凤以及两千厢军马队。
裴方脸上暴露几分耻笑,“你的总监军,只是个名头罢了,你还真把他当真了。”
裴方此次真的急了,对坐在一旁的赵得成喊道:“赵得成,我号令你禁止秦观,”,转头对秦观道:“秦观,我会上书曾相公,在保德军胡乱行事,你就等着被罢官吧。”
秦观已经盘算主张,既然要脱手,就将对方弄死。
裴方一愣,心说他如何晓得的。
秦观的眼睛眯了眯。
几天后,秦观告别信安军,前去保德军。
李选拍着胸脯说道:“咱就是做这个的,不管是明账还是暗账,不管他做的有多埋没,只如果动了手脚的,绝对能够把题目找出来。”
另一名将校说道:“裴方之前放肆放肆,我们没有体例,不过现在看来却有人能治他,这位秦知府不简朴,一上来就策动,我看就是冲着那裴方来的,我传闻,这位秦知府,本来就和曾相公反面呢。”
秦观直接定了调子。
“来人啊,将裴方给我关起来。”
“那如果弄不下去呢,他还不恨死我们。”
裴方加菜的手一顿,脸上暴露一丝惊奇。
渐渐放下筷子,裴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秦大人,以往的总监军,也只查抄一下军阵练习,至于那些目次账目,过分庞大,一时半会儿筹办不好,怕是会迟误大人的路程。”
秦旁观向赵得成,赵得成乃是军方统帅,保德军两万多人都是他的部属,如果他出面禁止,秦观本日还真的不能成事。
不给面子,乃至给我摆脸子,真觉得我没有体例治你了吗。
裴方怒急,指着秦观道:“秦观,这保德军我说了算,你莫要觉得用这么一个名头,便能够过来压我,如果军队出了事情,你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