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秦暖坐在打扮台前吹头发,不知不觉的,她想起今晚的事,虽说顾向席不成能会去跟黄飞对比而活力,但秦父态度那么差,多少还会让人在乎。
他是真妒忌了?
清算好头发,秦暖又对着镜子看了两眼,感觉没甚么题目了,才将电话接起,底气不敷地小声解释了句:“刚才在吹头发,没听到电话。”
两个简练的“没有”,秦暖辩白不出他究竟有没有把今晚的事放在心上,干脆放下吹风机,当真地写了一长串笔墨,让他不要为秦父的话而活力。
这些话,如何让她感觉顾向席不是生秦父的气,反而在生黄飞的气?
顾向席并不晓得秦暖的谨慎思,催促了句:“你先把头发吹干,别受凉了。”
“黄飞比来事情太不上心。”顾向席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像是沉思熟虑过一番后,一本端庄地接着说,“剧组上的事,我安排一个更好的人给你。”
“没有。”
顾向席决计咬重女朋友、结婚这些字眼,最后摇着头,总结了一句:“黄飞不可。”
秦暖下认识地望向镜子里,她的头发吹的半干,有些乱糟糟。明显在他面前,她扮装的,素颜的,衰弱的……美和丑的一面都揭示地淋漓尽致了,在接电话前,出于本能,她还是拿梳子将头发梳顺。
到家了,秦暖在玄关帮秦父换了鞋子,跑进厨房亲手沏了一杯茶,端出来放在秦父面前,又绕到他身后,主动帮他捏肩。
“不过,在我眼里,你必然是最好的。”
不会的……他喜好的人是爱哭鬼,如何会为她妒忌?必然是她想太多了……
秦暖:“……”
“睡不着,看会书。”顾向席顺手将桌前的电脑挡住,收了下狼藉的文件,随便拿出一本书盖在上边。
顾向席捏着笔的手咯咯作响,出口的声音却很淡定:“实在黄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客岁他家里给他相亲了一个女朋友,就快结婚了,他一门心机都放在女朋友身上,对事情懒惰了很多。”
仿佛还是吃她说黄飞好的醋……
秦暖:“……”
秦父义正言辞:“我是跟他划清边界!”
固然晓得女儿在献殷勤,秦父浑身的肝火,还是褪去的一干二净。他拍着女儿的手,终究暴露笑容:“好了,别累着,我晓得你想帮顾向席说好话。”
她说,在她眼里,他是最好的?
在她说完这话的半秒钟里,顾向席已经想到要将黄飞调到其他秦暖看不见的岗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