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说了不喜逼迫女子,如何现在这般卤莽?将手放开些可好……啊……”
莘奴没有答复,姬职笑容微微一滞。不过就算这女子不是处子,也没有甚么希奇的,齐国本就民风开放,像莘奴这般处置商贾的女子抛头露面,有一两个入幕之宾也实在平常,搞不好那孟尝君也是这莘姬的裙下之臣呢!
方才就在她哄撵姬莹归去时,偷偷将一张早就写好的绢帕塞入了她的手里。那绢帕上写明要妫姜帮手,务必在中午之前,在鸿雁台下引上一把火。
这般一想,姬职倒是不急于暴露急色,与丽姝一起相安无事各坐马车一端。
莘奴渐渐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酒,仰脸笑道:“好,请公子带路。”
这般一看,此女子公然已经是其中的熟行了,甚是讲究章程。
可惜姬职的翩翩风采此时在蒸腾的夜色里已经宣布殆尽了!很快莘奴只能跪在床榻上,两只手从背后被紧覆挡住,眼睛耳朵也被她方才偷偷筹办好的打湿的巾布给缠绕了几圈。
被一个布衣女子,还是个女商贾轻贱如此,还真是姬职之前从未有过的经历。这倒是激起了他无穷昂扬的斗志,只感觉若不能博得这丽姝的至心一颗,此生便是留下抱憾,难以美满啊!
姬职殷勤地替她夹了些垫胃的菜肴,又挥手招来舞姬在乐声里开端翩翩起舞。
这一席露骨之言说得莘姬一阵脸红,只伸手又推了推他,冰冷着脸儿催促道:“还不快去,洗得洁净点……”
本来另有的一丝抱歉感,早在饮下几杯佳酿后消逝殆尽。特别是当那姬职靠过来时,莘奴只感觉身材的每一个毛孔都颤栗起来,竟是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在阴暗的车厢里,只要月光投射出去,姬职望着劈面丽姝洁白若盘月的侧脸,一时心神泛动不止,丽姝身上感染的衣香也极是高雅,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揽她入怀。
姬职再也难耐不住心内的蠢蠢欲动,伸手握住了莘奴的柔荑,一把将她抱去仓促入了暖阁。
就在这时,男人仿佛是在本身的耳旁低低说了甚么,模糊约约仿佛是说:“才子……开口,自当从命,这就替你好好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