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一沉,肩头松垮地挂了条手臂,抬下巴那么一瞧,他正低头和顺地看着我说:“进屋把衣服脱了,让临叔看看你都伤哪了。”
商临瞧我一眼,随即就一把将他推远了很多:“陶四,你嘴如何这么欠?谁让你说这事了?”
他一听,刹时把丢一边的枕巾重新扔我身上,嘲笑着说:“程乙舒,你还没到三十就这么如狼似虎,谁敢娶你!”
“我擦,野你妈!”商临笑着骂了句,坐起来缕缕头发说:“呵,今晚喝大了,走不稳道儿。让她过来接我一趟,成果和董昕的几个姐妹干了一架。”
皮卡车启动,排了连续串乌糟糟的尾气,动静极大的消逝在视野中。
“屁话再多点,信不信我抽死你!”商临呲了呲牙,看着凶,实则能瞧出来他有些不美意义了。
心机和心机突的就在被他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勾得抵挡不能,我翻个身瞧他,朦昏黄胧路灯下的那张侧脸邪佞阴沉,可偏生略勾起的嘴角又高耸的打散这股气质,整一个长得帅了点的怪胎。
雨已经不如何下了,可离着几米高的遮雨棚上还是会迟缓的掉下堆集的雨滴子来。
陶四送我们下车,商临从兜里甩出个皮夹,往里随便抽张卡递给陶四说:“我家丫头脾气粗糙,这钱你给董昕送去,要不然今后她有能够在董昕那亏上。”
商临的眼锋一斜,当即抬起那只干枯着血迹的手把手机推远了些,烦躁地说:“陶四,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在想甚么。”顿下话,他突的看向我,慢声吐了句:“这个不一样。”
我没想到周明这么恶心,他不但和悠悠搞在一起,还恬不知耻地问商临要钱。那对狗男女,我这辈子如果不能亲手撕了,也算窝囊!
我的脸颊敏捷升腾起一串热气,没太好气地说:“闭上你的鸟嘴,刚那酒瓶子该砸你嘴上!”
我盯得出了神,只听他讽刺地笑了声:“程乙舒,快收起你的那些性胡想,我明天没劲儿睡你!”
“甚么?”他愣了一下。
他没起火,那只受伤的手抬起在我面前翻了翻,沉吐口气说:“砸我哪都行,没砸着你就好。”
商临和陶四也很快上车,他们坐在前面。陶四开车,扭头对我说:“四轮的我们不爱开,这车破,嫂子你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