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感觉这女人实在不幸,为个男人发神经那里值当。
电话里驾校带领说接到了联名告发,指我行动不检点,决定辞退我。
回身取来了洗脚水,心想总不能华侈,‘哗’的就往下号召。
周明和木头人一样定了好一会,他眼神里仇恨和不舍肆意交叉。
“程乙舒,是不是你倒的?你倒的水对不对?”悠悠涨红脸,气急废弛地指着我。
提及来我平时的确黄段子乱飞,可十几个小时之前我还是明净女人呢。
我脑筋很混乱,气得说:“你说的对,睡过我的男人可多了。周明,早看朝晨好,别杵我家门口,滚边去。”
外头俄然暴风高文,扰得我内心挺烦。
但她半点不见机,又甩来句重磅炸弹:“传闻你大学都没上过,读个高中还被黉舍开了,难怪本质低。另有,你妈为了再醮拆散别人家庭,连亲生女儿都能够不要。我看你就是遗传了她,骨子里都是不要脸的骚狐狸!”
周明是第一次对我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