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我早在这儿待了半个多小时。偷拿的几罐酒也都被我干掉了,偌大的屏幕黑着,一台陈旧的收音机放在我腿上,时不时刺啦刺啦地响。半夜的播送节目就像是一记狠恶的春药,说的满是男女间轻易的那点事。
视野中,坐在江辞云身边的那女人甜甜地一笑说:“商临,听人说你比来过得挺萧洒,那里还会想小彦,想我们。”
“你说不爱和太多女人抢……”他欲言又止,大抵是感觉那天我说的话实在是粗鄙直接,连他一个男人都不美意义补全。
我们一向从凌晨胶葛到中午,直到我一点力量都没偶然,他才摘了套喘着气说:“程乙舒,还够了没?”
我看着他,没回声。内心就揣摩着一件事,他该不会嚼药了?这么大年龄如何都不会累?这会我两条腿动一下都疼。
……
我盯了他好久,才特别当真地同他说:“这账算得不对,还是你欠我。”
总之快到我底子反应不过来。
我磕了磕自个儿嘴唇,狠狠咬牙说:“我讨厌他!”
我还想说点甚么,可商临俄然拽住我的胳膊,一起把我拖到房间,直接按在乌黑的浴缸里,开了花洒就对着我冲。
厥后的统统非常顺利成章,在节目和酒精的刺激下我喉头一热,搂住商临的脖子,主动把嘴唇送了上去。他没有回绝我,但也没有抱我,任我深夜发嗤般吻着他。
我斜着身子趴在他胸口,留着指甲的手指悄悄刮过男人的锁骨,而后又从他两条锁骨的中间点迟缓向下滑,一向沿着他那条不深不浅的线滑了三四寸时,我嘴里‘嗬’了声说:“我一向感觉本身的初夜会留到结婚那天的,向来没想过会半道让人给捡了便宜。可不测已经产生了,再说甚么都没用。如许吧,既然现在我需求,此次当你还我。”
商临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把他推倒在长长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