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站在月色下,一时没说话。承译又说,“已经跟张将军打过号召,悄悄进京,不成张扬。另有,京都这边也已经安排好了。”
不对,那也不是她,那清楚是他的叶棠!
她将十金交到他手里的时候说,至于作功名之资,还是研磨成墨,都随公子的意。她还说,如有真才实学,就算千里挑一挑不到你,百里挑一总能挑到你的,人如故意,便总有机遇。
萧池起家,叹道,“还是去晚了。”
新春恩科已经结束,择优新入仕的官员也已经提拔结束,按例应进宫面圣,以聆圣训。
面前跟着有些视物不清,华灯初上,粉墙黛瓦看起来有些恍惚,只感觉掌下石砖又冷又硬。
回了行宫,将门一关,萧池甚么也没说,直接脱手便要解她身上的衣裳。
萧池将信封一拆,看完一时没有说话。
昨日徐公公来传话说,圣上身材欠佳,这恩科大事又不成废,九王爷既然代圣理政,几位新晋朝臣一并见了便可。以是,这一早,新晋官员应当已经在御书房候着了。
下午晚些时候,承译于宫门口,吃紧将九王府令牌一亮。宫门当即大开,承译仓促进了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