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地下密室。
“他的目标不就是如此么?”柳尽空脸上杀意尽露:“当年没有将徐家人斩尽扑灭倒是失策的很。”
很久,徐尚武深深缓了一口气,脑中闪现先前徐长生与千鹤的对战各种:“不必了,现在想来,先前他与千鹤对战便是用心给我看的。他既然已经决意出行,便会想到我会在他分开以后有这类决定,以是当时他一脱手便是雷霆之势。看来徐府的事情,毕竟瞒不过他。”
高处不堪寒,自古如是。
“我与徐长生夙来反目,莫非不该趁此机遇清算他么?现在他跌入谷底,我莫非不该趁机踩上一脚?”锦衣青年青哼一声,当年他为柳承志鞍前马后,也是以与徐长生反目,过后恩仇更是越结越深。
徐尚武身边站着一名老者,身上穿戴一件仆人外装,在徐府也只是一个扫地杂役。只是现在站在徐尚武身边,言行举止早已完整分歧,老态的身形不像是一个仆人,更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甲士。
“看来我倒是小瞧他了,想不到他会有如此心计。”柳尽空拳头紧握。
他是甲士,曾经多次浴血疆场的甲士。
柳尽空眼中寒光乍现,顺手一拍,座前的云石案桌便已碎片乱飞,大厅里刹时被气愤的声音充满。
“看来你已经有了筹算。”
四角灯火明灭,两旁军士列队整齐,徐尚武端坐正中好似将军坐帐。
“罢了,随他折腾吧,以他的修为对上十个武境四重也是绰绰不足。”柳尽空有力道。
“他倒是好战略,他觉得将本身曝露在天下人面前,便能够操纵天下人相互管束,便可觉得本身争夺修炼时候。”柳尽空冷哼一声,“修行有如顺水行舟,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速成,没有三四年的时候他底子没能够迈入玄境,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
“如何,是不是向侯爷主动请缨被回绝了?是不是没想到侯爷完整没有效我们的意义。”黑衣青年淡然道。
徐尚武眉头舒展,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和颜悦色,充满一股甲士独占的肃杀之气。
徐尚武“哦”了一声:“萧先生说了甚么?”
世上的道宗本来就是凤毛麟角,更何况人皆有猎奇之心,任何人见到一件江山宗师袍都会忍不住想要切磋刺探。不出几天,徐长生的动静便会世人尽知,统统的目光也将聚于徐长生一身。
“以往也未曾见你这么主动。”藏锋嘲弄道。
院墙之下站着两名俊朗青年,一人黑衣束身,一人锦衣盛装,都是武侯府旗使服。
“侯爷,要不要派人暗中跟着公子?”
“看来他是用心的想要将天下人都引到这边疆之地,用心的想要同我过不去!”
徐长生向来低调,这些年更是用心修行,走在路上只怕也没几小我熟谙。再加上此次徐长生返来的还算隐蔽,他只是略微安插,便已将动静暂缓下来。也恰是如此,这些天来他也只是派人对徐府细细探测,并没有太大的行动。
而徐长生明显完整分歧,他没有背景,没有气力,更是名不正言不顺。
“徐长生现在不过戋戋武境四重,没有几个月的时候只怕五重都到不了,要对于他,二十四相便已充足。”柳尽空心中明白,黑袍担忧的天然是他部下的那些玄境妙手,“没有我的号令,他们若敢擅动,便随你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