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跟我那么好,她不会推我的,必定是你!”
杨氏不想让顾云锦对本身起狐疑,干脆就顺着她的话,冷声问杜嬷嬷:“到底如何回事!你用心的?还是失手?”
不管杨氏内心憋着多少气,等顾云锦出去的时候,她还是换上了笑容。
我感觉医婆的意义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说理就说理,亏损了还憋着那是要憋出病来的。
杨氏整日“我的儿”,那就是叫得好听的,那里把顾云锦放在内心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顾云锦那纤长如翠绿的手斧正指着她自个儿脑袋,徐令婕的火气蹭蹭往上冒,想扑上去折了她那细手指。
徐令婕也懵着,下认识去看杨氏。
“开了呀,”顾云锦睨了徐令婕一眼,在对方莫名其妙的眼神里,与杨氏道,“医婆出来跟我们说,太太就是心机重,内心憋着没收回来,就成了郁气,然后就病倒了。
我跟你有甚么仇恨?二姐姐跟你又有甚么仇恨?二姐姐是你主子,她苛责你了,罚你月俸了?你这是诽谤我跟二姐姐的干系!
那厢徐令婕已经跳起来了,行动幅度大,惊到了世人,这才没有发觉到杨氏那黑透了的神采。
顾云锦支着腮帮子看徐令婕:“二姐姐,要高雅,别咋咋呼呼的呀,您给我抢先生,如何自个儿先乱套了?”
“不、不是……”
杨氏悄悄瞪了徐令婕一眼,把话题转开了:“云锦,大姑姐身子还好吗?”
她看顾云锦才是有弊端呢!
杨氏揉了揉眉心,让人叫了杜嬷嬷出去:“你给云锦好好说说,来龙去脉说明白了!”
徐令婕张口想骂她,说不管杨氏叫她甚么,都窜改不了她爹娘全死、只一个继母的状况。
杨氏的动机转得缓慢。
她只能重重哼了一声:“我没有推你!”
“呵……”顾云锦嗤笑一声,打断了杜嬷嬷的话,“你离我远,那岂不就是二姐姐离我近?莫不是你这个刁奴,有胆做没胆认?你推我下水,让我误觉得是二姐姐动手的?
“您甚么时候见我在那儿待那么久的,”顾云锦没往罗汉床上坐,搬了把绣墩鄙人首坐了,“我还坐这儿吧,我再往您怀里窝着,转头二姐姐出去瞥见了,又该不欢畅了。”
徐令婕毕竟年纪小,不似杨氏那般沉得住,早上被顾云锦和徐令意接连恐吓了一通,这会儿又听顾云锦翻来覆去地寻费事,心中早就乱透了,只梗着脖子,道:“我没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