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珍珍回过身子,冷若寒霜,斥道;“你懂甚么?皇上现在正值盛年,待姚妃生下麟儿,你觉得皇上还会正视皇宗子?再说,皇上本年也不过三十有四,即便皇宗子被立为储君,也不知猴年马月才气即位,我嫁给了他,莫非是要做一辈子的皇子妃不成?”

来人恰是温天阳,温天阳对着柳儿摆了摆手,表示她退下,待婢女分开后,屋子里便只剩下父女二人,温珍珍自幼便被父亲娇宠惯了,是以此时见到了父亲也并未施礼,只从锦凳上站起家子,糯糯的喊了一声;“爹。”

温珍珍眼瞳一亮,瞬时明白了父亲的意义,她微微点头,终是吸了口气,道了声;“多谢父亲提点,女儿明白了。”

温天阳闻言便是笑了,只点头道;“你这孩子,还是这般牙尖嘴利,不管如何说,他始终都是皇宗子,听为父的话,好歹出去见一见,免得传进皇上与安妃的耳里,怕要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编排你的不是。”

柳儿心知自家蜜斯心性儿极大,一向都是要当皇后的,当下遂是道;“蜜斯,只要姚妃娘娘没有生子,这皇位老是会落在大皇子身上,您且熬一熬日子,等皇宗子即位,您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后。”

温珍珍默了默,望着镜子里的本身,那一张如花容颜如娇似玉,许是越美的女人,越是怕老,固然她本年不过才十六岁,竟也担忧本身会有朽迈的那一天,她顾恤而轻柔的抚上了本身的面庞,道;“到了当时,我已经老了,就算当上了皇后,又有甚么意义。”

温珍珍心头一凉,眼眶中已是起了一层雾气,心头既是不甘,又是不忿,只道;“女儿不懂,不管是面貌,还是家世,女儿都远胜姚妃,可他将姚妃视若珍宝,却正眼都不瞧女儿一眼,当日在玉芙宫,他还当着宫人的面热诚女儿,女儿究竟是那里比不过姚芸儿?”

温天阳在椅子上坐下,听得女儿的诘责,也只是微微一叹;“这门婚事是皇上亲身下的旨,为父那里说得上话。”

“珍儿!”许是听女儿越说越不像话,温天阳的神采一沉,终是出声打断;“为父晓得,嫁给皇宗子是委曲你了,为父也一向都说,凭着我们的家世,凭着你的面貌,进宫为后的确是易如反掌。当日的除夕宴,为父装傻充愣,成心顺着慕整天的话要你觐见,本觉得皇上见了你,自是会起了心机,可现在看来,他竟然要将你许给皇宗子,你还不明白?”

柳儿是自小伴在她身边奉侍的,即便见惯了自家蜜斯的仙颜,可此时亦是怔在了那边,只呆呆的看着她。

温天阳面色微沉,眸心却有一抹冷锐的光芒一闪而过,缓缓道;“你放心,有安妃娘娘在,姚妃定是生不出儿子。即便她生了儿子,能不能长大,也是两说。”

他几近已是忘了,他有多久没有看过她这般的笑容,她的笑容还是那般的清甜,眉眼如画,模糊间,还是清河村的阿谁小媳妇。

温珍珍一声嘲笑,眸子里浮起的是不屑的光芒,道;“去奉告他,就说本蜜斯克日身子不适,要他不必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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