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满城飞花的时候,切当的说,是飞花粉。
反倒是香樟树浓烈起来的时候,开端眼睛鼻子痒得短长,不戴口罩根基就是一起打喷嚏的节拍。
香樟的花精密小巧,风一吹,絮絮落下来,缠在头发里,很不轻易掸去。
香樟的香气并不浓烈,不似满墙的蔷薇那般,能立即用芬芳的香气将路人的嗅觉挑逗。它是如有若无的,环绕着。你说有,是有那么一点,说没有又仿佛真的没有。
传闻有人一天里打了一万个喷嚏,化身喷气式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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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行道树,多香樟,其次是梧桐。
春末夏初,恰是很好的时节。
墨镜舍不得戴,担忧错过墙角街边丛花的色彩。口罩戴了又摘下了,舍不得错过满城深深浅浅的香气。
看着满大街的行人,发间、肩头、衣角上,缀着零琐细碎的花朵,极浅的黄色,很百搭的色彩,感觉莫名都雅。
从小糊口在梧桐树麋集的南京,对于漫天梧桐飞絮,早就习觉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