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搬,肩扛,抬来千斤顶,把一处坍下的水泥墩顶起来,搜救像刨地瓜一样,一个一个往外拉人,奇异的是,出来了几位竟然都没有重伤,最重的一名被预制板压折了腿,他是最后被抬出来的,徐健不耐烦地推开了给他查抄伤口的医护问着:“我没事,教官呢,我们教官呢?”
党爱民尴尬地解释着:“这不好好的,甚么要死要活的。从今今后你是豪杰啊,兄弟,我也会感觉名誉滴。”
“搬不动,这儿塞着个铁家伙倒了。”
党爱民懵然间看到了罐车一闪的电弧,下认识地一把抱起小木。
踌躇间,黑暗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三人组,你们九点一刻方向,枪口朝上四十五度,射击。”
哒哒哒……又是一串枪弹倾泻,黑暗中那位惊骇地喊着:“投降,投降……别打别打了。”
满场的警察,神情庄严地脱下警帽,像殉职同业,还礼,致哀。
“车开过来,拖车杆拉。”
“我是二组,炸弹在油箱处,突击组被困在车间了,现在塌了一半,我们正在灭火。”火线汇报导。
在台州,以孙大年为首的一伙人被连窝端了,一行警察正高调带着孙大年分开,他被铐上了车,同一时候在他名下的仓储里,方才搜缴到了大量的入口棉浆纸。
“在这儿……他们在这儿。”
“我是雷霆四组,要求参战……”
在苏杭,金座旅店,戈玺、代琼诗正被警方带走调查,这一行倒是轰动了很多人,从旅店出来时,旅店方还带着保安和差人谈判,仿佛很气愤这么高调的抓人,粉碎他们旅店的形象。
“实在你确切应当再晚点,我一闭眼一了百了,免得你从今今后想起我来就感觉本身不是人。”小木挖苦道。
另一头,被抬着已经昏倒的另一名,有队员辨认出来了,是专案组命令庇护的耳目,十几位差人搭臂成担架,平架着这一名仓促上车,往病院送。
吧嗒,扔出来了一支黑黝黝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