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落承诺,给程九打了个电话,便拿着白老鬼给我筹办的护照出门了。
我特么有点无语,只好把从戚薇薇口中得知的那些事说给程九听,直到我说完了,这货都还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
他哪晓得,我要真是程国业的儿子,估计他连重视到我的机遇都没有,我早就惨遭戚薇薇的毒手,先一步被铲草除根了。
听我说找到了程国业,却没脱手,程九那脸刹时就黑了,猛地愣住脚步,看向我,问道,“你是不是晓得了甚么?”
“不晓得。”程九固然道,说完也反手搭住了我的肩膀,弥补了一句,“只要你和我晓得。”
两天后,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戚薇薇的电话,她已经将程国业带出了阿谁疗养院,让我把护照送到机场四周的咖啡厅。
他没开车,转过街角我就看到了陈队的背影,跟了他一段间隔,肯定没人尾随他,这才折返回白老鬼地点的旅店。
程九侧头看我,收起了透暴露的一丝警戒,点头承认道,“是。”
“可这个女人的身材里残留了你的DNA。”陈队将手指放在小太妹的照片上敲了敲。
提早晓得我和鬼凤会去阿谁处所的,除了夜店老板娘,估计就只要三佛六鬼的内部成员了。
分开胡老狗的别墅,我去吃了夜宵,这大抵是我搅进这些破事以后最轻松的时候,有一种把握大局而胜利藏匿此中的快感。
那是一种猎鹰盯上猎物时极具侵犯性的目光,锋利而伤害。
“此人都是你杀的?”陈建辉直接开门见山。
“甚么?”我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程九大抵是在说我的身份,莫非他不晓得我是真正的鬼老迈?把我当作程国业的私生子了?
付了钱,我环顾四周,然后朝陈队分开的方向跟了畴昔。
也就是老子现在心机本质过硬,这如果放在之前,绝对喷他一脸。
我沉默着,不消半晌,陈建辉便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张照片,并排着摆在餐桌上,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