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内里？”程三娘嘴角一抽，仿佛有些顺从。
此人啊，就是不能做太多好事，报应迟早会来的。
程九被我问的一愣，随即笑道，“没有谁天生是个变态，如果没有程国业，我现在大抵味是一个浅显的白领吧？或者……大夫，也说不定。”
听着浴室传出了哗哗的水声，我坐到床边冷静的撕起了床单，将乌黑的床单撕成一条条的，便站到了浴室门口等程三娘出来。
程三娘接完水，直起腰，正要喝水，一眼瞄到了映在玻璃柜上的人影，惊到手一抖，杯子直接脱手而出摔向了空中。
听出是我的声音，程三娘僵住的身子较着松弛了一下。
想罢，我冲上去，就把程三娘摁到墙上，用布条把人绑了起来。
没了一早咖啡厅见面时的严峻，也没了分开咖啡厅时的放心，此时的戚薇薇头发混乱，低头拖着行李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看来程九是到手了。
唔……没穿衣服。
我焦灼，我烦躁，我他妈辣嗓子！
我悄悄的站在安检口，看着她分开，微微勾起了一点嘴角，民气叵测，你毕竟是技不如人，返来又能如何？
“不了，你也挺急的，还是早点分开吧！”我往下压了压棒球帽，双手揣兜作势要走。
程三娘一愣，回身看我，踌躇了一下，小声说，“其……其实在这里也能够……”
双手揣兜的挡在安检口前的不远处，戚薇薇昂首便看到了我，一张娇俏的小脸儿已然惨白的毫无赤色。
这烟真他妈辣嗓子！
戚薇薇分开以后，我出了机场，程九就等在路边的摩托上，仿佛表情不错的模样，问我要不要去喝一杯。
固然程三娘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快，还挥开了我的手，但她却没摆脱我的度量，还是靠在我怀里任由我搂着，仿佛很享用这个时候。
杀掉程国业，摆脱程九，也摆脱了戚薇薇，而另一个摆脱掉的，大抵是程三娘吧？
“你先走吧，我想四周逛逛。”我随口回了一句，便回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但愿我救了这个女人不是多此一举，起码要问出点关于程老四的信息，盘算主张，我掐灭烟头，脱衣服冲了个澡。
翻过青砖墙，我照着前次的老路，摸进了程三娘的房间。
“呀！”程三娘被我捏的一抖，轻叫了一声，责怪说，“哥你干吗啊？捏疼人家了！”
“哥你等一下，我去洗个澡！”进屋程三娘就一起小跑的冲进了浴室。
程三娘身子一抖，脸也刷的一下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神放光的盯着我，却还是故作娇羞，不美意义的点了点头，默许了。
“我还会返来的。”这是戚薇薇分开之前，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听不出恨意，却尽是不甘心。
一小时以后，我已经站在了疗养院后院那面青砖墙外，踌躇再三，还是翻墙进了院子，程三娘这个女人我有些看不透，但我信赖，她比程九不会差到那里去，毕竟被程国业那样培植过，却还想着留那老王八一命，戚薇薇能顺利带程国业分开疗养院，大抵也是因为程三娘挑选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喂！”仿佛是没想到我真不上车，程九暴躁的号召了我一声。
“我那不是有事在忙么？”
一夙起来，这女人还穿戴睡裙，正俯身在客堂角落的饮水机前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