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只是……”方怀仁拧了眉。
这……
月满楼是两层小楼,楼下近似于当代的大厅,边角处设了屏风围挡的卡座,楼上则满是雅间。
固然方怀仁就目前来看算是仁义豁达之人,只是好处之下不晓得民气会不会变,倘若今后有了冲突,她无权无势又是个女人家的,天然是有字据在手更加有包管。
“无妨,我倒感觉这到处所非常合适。”沈香苗指了指门口阿谁处所,约莫四尺见方,往外略扩上一扩,倒是还能够。
方怀仁愣了半晌。
“方掌柜莫慌,我并非不想给房钱,只是想分月结算。这月满楼里的客人从我这里买走的卤串儿,每日能卖上多少钱,我们记取,你们伴计也记取,等月尾了看月满楼满共能卖上多少钱的卤串儿,卖多少钱,我抽一成给方掌柜,如何?”
店里头的店小二,姓乔名大有的,凑到了跟前儿。
这会儿还未到中午,但人已经是多了起来,非常热烈。
莫不是这沈女人瞧着他过于殷切,干脆拿了乔,不肯出租费了?
这处所,如何着也是能摆下一张圆桌,放下两三个圆凳的,如果用来让客人用饭,少说一个月也能挣上一两的银子,这沈香苗张口竟是不肯给钱。
“话是这么说,只是,如果单单只想买卤串儿的或许就是想买卤串儿,都在内里站着,怕是迟误里头的买卖,如有有些不讲理的再占上桌子、椅子的坐下来歇歇脚,真是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了。”沈香苗挑了眉,非常顾虑。
方怀仁能了解,到了账台前,取了纸笔,写了一份字据出来。
不给租费?
方怀仁指了指最内里的阿谁处所,道:“如许一来,要想买卤串儿就得进店里来,就也许能坐下来用饭。”
沈香苗明白方怀仁的顾虑,笑道:“方掌柜不必担忧,内里的人列队是他们的,在这月满楼用饭的人,可直接从这里买卤串儿,伶仃排一个队就是。如果真搬到这月满楼里卖卤串儿,我一小我怕是也忙不过,再请了一小我来一起帮手,一小我只卖力里头就是,绝对不迟误方掌柜做买卖。”
方怀仁将沈香苗送出去,末端又加了一句:“这几日沈女人放心,如果姓葛的再来找费事,我们月满楼不会坐视不睬。”
主动权交到手内里,反而并不是一件易事,沈香苗也难堪起来,垂了眼皮想了半晌后,问道:“不如,我每月不给租费如何?”
只是太堵门了,如果买卤串儿的人一拥而上,都在门口呆着,岂不是想出去用饭的人都进不来?
“能够。”方怀仁再次点头。